進行再分配。
費爾巴哈陛下麾下計程車兵越來越多,他已經回到了王室的領地。這裡本來是被攝政王控制著的,雖然攝政王還沒有能夠驅使著那些王室成員去為他而戰,但是這裡也保持了相當程度上的順從。
他們沒有違抗攝政王的命令,也沒有主動去進攻其他人。只是保持
奇怪地中立姿態。當國王返回的時候,這些王室成自己的服從。
費爾巴哈陛下憑藉著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威信,幾乎是在轉眼間,就擁有了大量計程車兵。而攝政王一方,只剩下了京城塞克斯,還有附近的一些領地。
現在大家都關注著國王陛下。他停了下來,開始向整個卡耳塔派出信使。無數地書記官被借了過來,抄寫著陛下的命令。負責往那上面蠟封和蓋章的人,不得不採用輪換的方法,以免手累得抽筋。
信使們急匆匆地向四面八方而去,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很多張完全一樣的國王命令。他們找到自己碰到的每一個領主,然後又去找下一個。
命令很簡單,“是遵從費爾巴哈陛下的命令,還是與卡耳塔為敵?”那上面就是這樣寫的。拋棄了所有華麗的辭藻。也沒有羅嗦地冗長說教。
“啊啊啊,看起來這正象是傳說中,我們這位陛下的作風。”韋林毫無恭敬的意思,他打發走了信使,看著這簡短的命令讚歎著。
弗盧龍騎士問道:“那麼我們準備如何應對呢?是回信說上一通廢話呢,還是乾脆把那信使幹掉,就說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呃,外公……”韋林煩惱地甩著頭道,“算了,我們就暫時把這件事情放一放吧。但是可以用聯盟裡各領主的名義。陸續派出信使,表示服從。”
費爾巴哈陛下是向領主們派出信使的,他並沒有要求象南方防禦同盟這樣的聯盟,以集體的名義表示服從。也許這位陛下認為。以前的事情可以不追究。但是現在他回來了,那卡耳塔就不能有聯盟這種組織了。
弗盧龍騎士讚賞地說道:“這樣就可以讓他們不至於關注到我們這邊了,然後一定會發生很有趣的事情,可以把他們地目光吸引過去了。”
那些有趣的事情果然發生了,那是卡耳塔西部的兩位領主。因為未知的原因。突然打起來了。據說是因為他們中地一方要支援國王,另一個則是沒有答覆。所以那支援國王地一方,突襲了另一個。
不可否認的是,那挑起戰爭的一方,如果真的那麼忠於國王,就應該在第一時間宣佈這件事情了。他卻偏偏是在現在才這樣做,因此又有傳言說,他與自己的鄰居早就有矛盾了,這次好不容易找到這個藉口,所以就急不可待地發兵了。
按照韋林地看法,說不定那家還是謀殺了本該到自己鄰居那邊去地信使,這樣製造出來的藉口。既然連弗盧龍騎士都可以毫不在意地討論謀殺那些信使,其他那些心狠手辣地領主就更有可能這樣做了。
反正兩邊就這樣打了起來,周圍的其他領主都在冷眼旁觀,弄得費爾巴哈陛下很是尷尬。他本來還幻想著,自己派出信使後,所有的領主都迷途知返,一個個聚集到自己的旗幟下。然後大家收拾行李,準備著再次進行對維吉亞異教徒的遠征。
這麼一個小小的願望,就讓那兩個不知好歹的領主破壞掉了。當費爾巴哈陛下正準備去教訓下他們的時候,瑞恩斯坦公爵突然宣佈說,自己已經鎮壓了這場叛亂。
“你是說,是瑞恩斯坦公爵發兵的?我記得他的領地並不在那旁邊。”費爾巴哈陛下臉色不善地盯著面前的這個人。
那人把腰彎得更低道:“是的,陛下,的確如此。但是我家大人聽說了這樣的事情,認為如果任憑他們繼續下去,將是對卡耳塔的傷害。現在陛下正準備召集忠勇計程車兵,討平叛逆,他們卻在內訌,這毫無疑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