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剿匪活動,對那些流躥的暴徒進行了毀滅性的打擊。受到打擊後僥倖逃脫的牛仔和匪徒們跑到了附近的州躲了起來,等到紅色兵團撤回去之後又再殺進唐州。可他們不知道,這更惹火了唐州人。不久,大規模的剿匪活動就延伸到了附近的俄勒岡和愛達荷,甚至還到了加利福尼亞和內華達,成批成批的紅色兵團士兵在西部各州,只要聽到一丁點兒有關匪徒的訊息,就會瘋狂地撲殺而至……根本就不在乎各地政fu的反應。結果,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西部各州的匪徒大面積消失,治安狀況大好。當然,這也使得唐州政fu在政治上陷入了被動的局面,可是,那時候的唐州幾乎就在與整個美國為敵,他們哪會在乎那些?尤其是剛剛跟美國政fu打完了一場大戰,美國政fu暫時根本無力對他們進行征討,他們自然更不會客氣。再者,唐州政fu也不是傻的,面對各州的詰問,他們直接推脫掉了所有的責任,聲稱那些四處剿匪的紅色兵團其實都只是個人的單獨行動,與唐州無關。這樣一來,各州政fu自然無話可說。畢竟,雖然剛打過一仗,可紅色兵團的成員都已經加入了了美國國籍,自然就擁有了隨意出入各州的權力,不管人家是單獨來的,還是成群結隊的來的,誰都禁止不了。而且,大殺各地匪徒,也對各州的治安有利,加之西部各州當時基本都吃過唐州的大虧,不敢過度招惹對方,所以,這事兒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哪怕後來依舊有紅色兵團越界追捕匪徒的事情,各州政fu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看到。而再隨著幾年來唐州經濟對西部各州的引領,紅色兵團越界的事情更幾乎被各州無視,甚至有時候還主動配合對方圍剿一些不安份的傢伙。結果這樣一來,不僅唐州,西部各州的治安情況都是大好。而身為紅色兵團的轄區,唐州更是成了那些匪徒的禁區。因為,在唐州作案,不論你是逃到加拿大,還是逃到鄰近各州,都會受到唐州人的瘋狂追殺,罕有逃脫者,真真兒的有命搶,沒命花……到現在,在唐州,哪怕是你到了人跡罕至的郊外,也基本可以放心大膽地走路,除了需要擔心路上可能出現的野獸。
“去跟那些唐州人進行交往……這確實是非常不錯的主意。可是,我能跟他們有什麼共同語言?難道你想讓我去跟你們一起研究歷史?”聽到布萊恩的話,那人又氣咻咻地反問道。
“這是一個好主意。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歷史學家,美利堅歷史學會的主席,對西部開發史有著獨到而深刻的見解,一定可以跟那些中國人有共同語言的。”布萊恩笑道。
“還是不要開玩笑了吧,詹姆斯。去跟那些傢伙談歷史,只會讓他們嘲笑我。”那人的氣勢稍稍低沉了些,“那幫傢伙的歷史長度可是我們的幾十倍。”
“那又怎麼樣?那只是他們祖先的歷史,又不是他們自己的歷史。他們自己的歷史才不過幾十年,甚至還可以說不到十年。”布萊恩笑道,“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借這個機會再去撰寫一部在美國的中國人的歷史,這肯定可以進一步鞏固你在美國曆史學界的地位。”
“難道就不能拒絕嗎?”那人搖了搖頭,沒有再跟布萊恩就歷史方面的問題進行爭論,畢竟,寫歷史又不是非得去西雅圖當警察局長。身為全美最著名的歷史學家之一,他現在可是本傑明。哈里森的助選人之一,而本傑明。哈里森也答應他,如果當選,會將他調去公務服務局就任,雖說因為美西戰爭的原因,克利夫蘭的局面一片大好,從而使得本傑明。哈里森受到了壓制,可是,沒到最後,誰知道誰會最終取得勝利?畢竟共和黨才是國會的掌控者。
“你當然可以拒絕,可是,如果你拒絕,我擔心這會成為克利夫蘭攻擊我們的一個藉口。”布萊恩道。
“簡直就是笑話。我拒絕去給中國人當警察局長而己,他們憑什麼攻擊我?”那人惱道。
“只要願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