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兒勿庸置疑。”艾弗爾特嘆了口氣,“經過科羅拉多這件事之後,我想每一個州,尤其是有sè人種特別多的州,都會想到這一點的。”
“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拉姆齊又一次搖頭,“我的意思,是把我們的民兵組合成了一個體系,確切地說,我是想讓這些民兵成為預備役”
“預備役?”艾弗爾特一怔,旋即腦袋又繼續像撥làng鼓一樣晃了起來,“這還不是一個意思嗎?你的這個提議在國會就通不過。”
“所以我說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拉姆齊又道:“根據我的設想,新的民兵預備役不僅要嚴格執行華盛頓總統制訂的每年48個週末的軍事訓練和每年15天的現役訓練,還要擔任我們的內衛武裝。”
“內衛?”
“就是保衛國土。”拉姆齊答道,“我希望將陸軍和民兵徹底地割裂開。以後,我們的正規部隊將負責對外戰爭,而民兵,將負責對內,不管是鎮壓暴*,還是什麼其他的事情,都由民兵進行。”
“我們有什麼對外戰爭?”艾弗爾特忍不住嗤笑出聲,“亞歷山大,你是戰爭部長,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外界敵人嗎?或許,這只是你想逃避責任的一個理由?”
“你還是沒有明白。”拉姆齊覺得自己都快要翻白眼兒了,早知道,他就應該叫一個秘書過來,而且是專mén搞文字的那種,或許那些人能幫他說明白,“民兵依然只是接受所在州的州長指揮,戰爭部,或者說是聯邦政fǔ只擁有指導權,並不擁有指揮權,當然,這只是一般的情況下,在必要的時候,聯邦政fǔ可以接管這些民兵……當然,我們的陸軍人數太少,一旦兵員不足,這些民兵也將成為我們的臨時成員。”
“這就是你的方案?可我怎麼沒聽出跟我們現行的民兵方案有什麼不同?嗯,除了一個平時的指導權。”艾弗爾特問道。
“說的沒錯,就是這個。”你總算是懂了,拉姆齊噓了口氣。
“可這有什麼用?”艾弗爾特又問道。
“指導權,可以讓我們在民兵的平時訓練時向他們提供一定的指導,這對增強他們的戰鬥力將會有很大的幫助。你知道的,現在各個州的民兵在訓練的時候非常的散漫,甚至連軍官都只是他們自己選擇出來的,這樣的指揮官,這樣的訓練,能夠打造出什麼樣的隊伍?南北戰爭的時候就已經證明了。”拉姆齊道。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我想這應該不算是什麼難事。你想讓我先跟國會提一下嗎?”艾弗爾特問道。
“那樣最好。不過你不要忘記那個臨時的chōu調補充權。”拉姆齊又道。
“這個沒有必要單獨提出來吧?我們的民兵在國家遇到危險的時候肯定是會出面的。”艾弗爾特道。
“可那需要我們跟各個州的州長進行協商,必須在他們答應之後才行,這很耽誤事情。”拉姆齊道:“我的要求,是我們可以在必要的時候,隨時以命令的形式,chōu調相鄰各州的民兵參加戰鬥。”
“命令?”艾弗爾特頓時瞪大了一雙眼睛,“這不可能,拉姆齊,你的這個要求根本就是在挑釁,是在挑釁那些地方政fǔ,那些地方上的實權派。我不可能答應。”
“你不要著急,我所說的命令,是指透過各州的州長下令……”
“那還是一樣。”
“不一樣。”
“一樣。”
“好吧,”艾弗爾特堅定地認為自己是想蠶食各州的地方武裝力量的指揮權,並拒絕為此提供幫助,拉姆齊也沒有辦法,這個結果他其實早就料到了,只有惆悵地嘆息一聲,搖頭離去。而看著他的樣子,艾弗爾特除了一絲警惕,就是一些無奈地感嘆:
“這群當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