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艾滋病患者,訊問工作接近尾聲,只剩下最後一個人。案情的最後一絲曙光寄託在他身上,此人是一個獨臂少年,只有十七歲,在父母的陪同下,他來到西杭分局接受訊問。
獨臂少年緊張的說:你們不會打我吧?
梁教授說道:孩子,你不要怕,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畫龍說:我們警察的名聲有這麼壞嘛,你只要老實回答問題,就沒人打你。
蘇眉說:我們就是聊天,你認識照片上這人嗎?
蘇眉拿出蝶舞的照片,獨臂少年點點頭說:她叫蝶舞,我和她是在訓練基地認識的。
錢唐市有一個殘奧會備戰訓練基地,一些殘疾人運動員在此進行集訓,其中有游泳、舉重、擊劍、乒乓球、輪椅籃球、盲人柔道等專案,他們在此進行強化訓練,爭取進入國家隊參加殘奧會。
蝶舞患上艾滋病後,辭去了工作,在殘疾人訓練中心做了一名志願者。
蝶舞性愛名單上的殘疾人都是在這裡相識,其中就有這名獨臂少年。
包斬說:我們需要知道你和她交往的過程,每一個細節,每一句對話,你要好好想想。
蘇眉說:你和她住過旅店,你別不好意思,全部說出來,越詳細越好。
獨臂少年說:那是半年前了,天還有點冷,是一個週末,那是我的第一次……
獨臂少年因一場意外事故失去了左臂,心灰意冷,索性退學。他從小愛打乒乓球,父母送他到殘疾人訓練基地,希望他能振作起來,爭取一個好的名次進入國家隊。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他感覺很好,不用學習,每天只有一個目標:參加殘奧會。
當時,蝶舞是一名志願者,主要負責田徑、游泳等專案的助殘服務。
蝶舞問一個青年盲人,你參加的是什麼專案,是盲人柔道嗎?
盲人回答:跑步。
蝶舞說:這可真是太神奇了,你看不見,卻想跑步,我希望你獲得冠軍。
盲人說:我從小就看不見東西,走路都困難,我很想跑一次。
這名盲人也在蝶舞的名單裡,他曾對警方說,蝶舞是他這輩子認識的最美麗的女孩。
在殘奧會中,盲人可以參加賽跑,由志願者或者教練擔任引導員,透過手腕上的繫帶引導盲人運動員在跑道上參加比賽。在訓練中,志願者分擔了教練員更多的工作。
蝶舞已經患上不治之症,她白天陪殘疾人訓練,晚上陪他們睡覺。
第二十三章強姦男人(2)
獨臂少年講述了他與蝶舞的一夜激情——
我打乒乓球,她為我撿球,加油助威,就這麼認識了。她很好,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沒有歧視,沒有那種異樣的感覺。她比我大,我和她的交往沒有任何目的,我總是找不到話題,口才不好,她說我太單純,天真。認識的當天晚上,她帶我去外面吃飯。我們去吃燒烤,她說要喝點酒,我就陪她喝,因為我覺得我不喝酒是件很丟臉的事。
包斬問道:你們那天喝了多少?
蘇眉補充說:還有,你們那天穿的什麼衣服?
獨臂少年說:我穿的羽絨服,她穿的一件戴帽子的外套,下身是黑絲襪,我不知道具體叫什麼,就是像絲襪一樣,冬天穿的,裡面是棉的,把腿勒的很緊,曲線玲瓏,看上去腿很直很長,有一種想摸的衝動,其實我隱隱約約覺得她和我喝酒是對我有意思,但是我不敢想。我們喝了四瓶啤酒,冷的牙齒打顫,她還想繼續喝,我打斷她說別喝了。
畫龍說:離開燒烤攤,你們去了哪裡。
獨臂少年說:我當時賊無奈,她說找個旅店住,附近就有一家,她登記的,我去買了一瓶脈動,我本來想借口買東西悄悄離開的,可她出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