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上午去學堂溜一圈。
體驗完校長的威風之後回來。
賈蓉帶著小禾苗來到天香樓,繼續修煉
看到天香樓這三個字,賈蓉就突然想到‘秦可卿淫喪天香樓’這一說。
那可是自己未來的媳婦。
“不好,這名字不好,得改!
小禾苗,去找個府裡的管事來。
誰都行,看誰沒事幹就叫誰來。”
賈珍領盒飯下班了,秦可卿的事以後不會再發生,可賈蓉在心裡彆扭。
總感覺自己是生命法師,渾身冒綠光。
“哦!”周邊沒人,小丫頭一竄就是老高的,跳著走了。
“注意點,別讓人看見了!”
“知道~啦~ ~ ~”
“少爺,何事?”聽到少爺召喚,在外事房裡喝茶的範學齋被小禾苗叫來。
“範管事,有兩件事要辦。
第一,你找人把這樓上的牌匾拆下燒了,重新做一塊。
不叫天香樓了,叫天香樓不吉利。
這是咱們府裡最高的建築,就叫~~聽雲軒。
不!叫聽雲樓。
叫軒的那個是個叛徒也不吉利。”
管事的都聽傻了,這什麼跟什麼呀!
少爺發燒說胡話了,誰跟誰就不吉利了。
“少爺,確定?這塊匾燒啦?這可是王太傅所題!”
“燒!我以後不想看到它。”
“少爺,小的斗膽,駁您一次。”
“嗯?怎麼,不能燒?”
“是,少爺。王太傅雖仙逝,但其弟子後人滿朝。
有些同咱們府上還有來往。燒了不大合適的。”
“嗯~!那就放雜物庫房,放最裡面。
翻過去,字衝牆,外面堆上雜物遮擋住!”
“好的,少爺。那新匾《聽雲樓》請哪位來題?”
“不用刻意找人,你們誰字好,就由誰來寫。
如果都拿不出手,就讓做匾的人寫。”
“少爺,這也太···隨意了吧!”
“好吧,那我自己寫!這行了吧!”
“少爺,那還是讓做匾的寫吧。”
“你~~~!”雖然很想罵人,可範學齋說的對。
“你說的對!”賈蓉也知道自己的字拿不出手。
“那是等新匾做好了換還是··”
“現在就拆,不等!多一刻我都不想看見它!”
“是,少爺。小的這就叫人來拆!那第二件是何事?”
“第二件事,在後街臨街的地方找一家門面房,或租或買都行。清空裡面然後上鎖,交給我就好。”
“少爺,咱們府裡就有在後街的鋪子,有空著的,不用外找。”
“那更好,找人收拾乾淨了,鎖上後鑰匙給我。去辦吧!”
“是,少爺。”
範學齋先是去找人搬梯子架高凳,好拆牌匾。
走在路上自己嘀咕:“少爺人哪都好,就是有這想一出是一出的毛病。
哎!怎麼就不吉利了呢?掛了這麼些年了···該不是跟老爺的事有關吧!”
“小禾苗,走,先讓他們拆著。
陪我去後面園子看看他們蓋房子去。”
轉過小山,或者叫土坡更合適。
幾十上百號人在修蓄水圍堰,賈蓉沒上前去搗亂,站遠一點看著。
已經有些規模了,天氣還沒上凍,並不影響施工。
拽著不情願的小禾苗,各處看了一圈。
聽了會兒餘喜和霍承山的報告,他也沒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