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糧食都是從南面來的。
他對南方的政局時刻關注著,知道了朝廷對部分鹽商開始打擊了。
“鹽?沒有,寧府只是有些莊田和鋪面收些租子。二舅,這樣的白糖,能賣什麼價錢?”。
“好,沒有就好,想要家族綿長,切莫碰鹽。雖得了一時富貴,也是井中月、水中花。這等成色的白砂糖怕不是要賣到一兩銀子一斤!”
“二舅,街市上的白砂糖一斤是四五錢銀子,咱們這個也賣五錢銀子一斤如何?”
“你說的海商生意便是此物?”
“正是,我每斤三錢銀子給您,在您店鋪售賣,售價您自定,您看如何?”
“這倒是可以,你每月能供多少數量?”
“一個月三千斤是有的,後續還能更多。”
“好,那從何時開始?”
“此次我隨船帶回五千斤,明日讓壽山過來領您的人去運貨。”
“何必等明日呢?此刻就去!”
“我那人手少,需要您這出車和人手。”
“哈哈,我是賣糧的,就不差人和車。走吧!”
小舅叫上他店裡的管事和夥計,駕著車來運糖。
賈蓉提早就趁夜裡,將糖放到后街的店鋪裡。
“壽山,這是把店鋪的鑰匙,你拿著。
以後糖來了,就由你和二舅家的管事交接。”
車隊來到寧府後街,賈蓉開啟大門後,把鑰匙的其中一把交給壽山。
“二舅,這海商的斤和我朝的斤有區別,他們的斤要小一些。
這些是他們的五千斤,回頭還需再稱量一下。”
賈蓉買的白砂糖使用的是細麻包裝的。
現代五十斤一袋,一百袋在房間一角堆著。
商城提供的包裝沒任何文字,倒是省去賈蓉倒騰包裝的麻煩。
幾千斤東西對糧商來說是小兒科,很快裝好運走。
賈蓉沒有再跟著回去小舅那,告訴二舅什麼時候賣完了再結賬。
大財主賈蓉對這點銀子已經不是很上心了,他的賬面上好幾千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