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蓉只是看著正隆,沒搭理那位御史。
他想看看正隆是如何回應,這一次不會有太上皇讓人過來解圍了吧。
按說臣子這樣盯著皇帝看也是大不敬的罪過,可滿堂的人都沒出聲。
正隆盯著看了一會兒賈蓉,想到太上皇說的話。
“賈滌塵所言,確實是事出有因,此事就此作罷。”
正隆醞釀半天,他也知道能挑出來賈蓉的錯處不多。
所以還是沒敢對賈蓉做出任何處罰。
“陛下!”那位御史還要再說什麼。
“好了,朕說了此事作罷!”
正隆不耐煩了,粗暴地打斷了御史。
“陛下,老臣參賈滌塵,縱容下人毆打學子一事!”
左都御史趙文博出前上奏。
“嗯……”皇帝微微頷首,沉吟片刻後說道:“關於此案,朕倒是略有耳聞。
確是那些士子們行為失當、竟然膽敢公然衝擊太祖親自敕建的寧國府!
此等行徑實在是大逆不道,有辱斯文!
對於所有參與此次鬧事之人,必須予以嚴懲,以正國法綱紀。
將他們的功名一概革除,並遣返原籍,令其閉門思過,好好反省自身之過錯。
至於賈滌塵嘛,雖說他也是事出有因,但所作所為未免也有些過激了些。
故而,朕對他處以罰俸兩年之責罰,所罰銀兩便用作補償那些被其所傷計程車子們的湯藥費用吧。
如此處置,想必既能彰顯我朝律法之公正嚴明,又能給眾人一個警示,以免再有類似事件發生。”
滌塵,你罰那些士子的銀子就不必了。”
“陛下!那些士子。。。”
趙文博沒想到,
他的彈劾倒是害了那些舉子們丟了身份。
皇帝猛地一拍龍椅扶手,怒喝道:“不必多言,朕意已決!
你們難道還不明白嗎?這些士子乃是從上京趕來參加科舉考試之人。
他們此時尚未獲得一官半職。
其當下應當專注於精心準備考試才對。
而絕非肆意妄為地跑去充當他人的先鋒!似這等愚蠢之輩,即便日後有幸被錄取為官,也不過只是平庸無能之徒罷了。
對於此等無用之才,朕寧可捨棄不要!”
說罷,皇帝那威嚴的目光掃視著朝堂之上的群臣,眾人皆噤若寒蟬,不敢再輕易進言。
“陛下聖明,臣遵旨!”賈蓉真心給正隆施一禮,還沒糊塗。
“陛下!怎可如此!那些舉子可是多年苦讀出來的,這不是毀掉了他們一生啊!”
“呵呵。”賈蓉在旁就發出兩個喉嚨音。
“賈滌塵,你害得這這些舉。。。。。。”
趙文博聽到賈蓉的嗬嗬聲,騰!火氣上來了,轉向了賈蓉。
“放你爹媽三姨六舅母的狗臭屁!
誰讓他們去我府上找事的,你特麼的找誰去!別跟我這學狗吠!”
“賈滌塵!朝堂之上你怎可胡言亂語!”
正隆聽不下去了,雖然這混蛋玩意罵了他心裡想罵的話。
他也想罵這個趙文博一通,老傢伙是茅坑裡的石頭。
可他又抓不住老頭的錯處,一直忍著他。
“還請陛下恕罪!”
“哼!再罰你一年俸祿!”
文武百官看著賈蓉和正隆一唱一和的,你們玩誰呢這是!
賈蓉一粒駐顏丹就賣三萬兩,他一年才多少俸祿。
“陛下!”趙文博咕咚一下跪下了。
“臣請陛下收回剛才成命,不要剝奪舉子身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