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著,渾身殺意瀰漫。
以石九超高的智慧很快就推斷出了事情的始末。
酒會上,這個西方青年被秋清竹的美貌吸引,然後告訴了他的守護人,也就是那名修士老者。
而老者定然是用神識探查了秋清竹,但猝不及防下被九秋項鍊反噬所傷,傷到了神魂,因而吐血。
那個時候,自己正好在軍區和特戰隊員喝酒,他想起了那次強烈的心中警兆,定然是那個時候。
既然是修士,就會顧忌明鏡司,或者說定然有明鏡司的人監視著他,因而他不敢在酒會上動手,於是便尾隨秋清竹回家。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這修士老者便闖入了家裡,可能發生了一些意外,撞到了秋清竹的父母,而後想搶項鍊,結果被項鍊震傷。
而這時,也就是他打坐時那隻野貓闖進屋裡的一刻。
那修士對清竹無可奈何後,便將叔叔阿姨一起擄走,想著以其性命逼迫清竹自行摘下項鍊。
而之所以匆忙離開,應該是擔心事情暴露後,被明鏡司人追捕,亦或者擔心送出如此重寶的人找他麻煩。
石九將所有的事想了一遍,已然將整個事推演的七七八八,然後又撥出了曹海山的電話。
“曹兄,告訴我,那個西方青年是誰,告訴我有關他的身份。”
剛接通電話,石九便冷聲說道。
曹海山什麼事也沒做,一直等著石九的電話,當電話響了第一聲後便接了起來。
可剛接通就聽到石九冰冷的聲音,猜到石九一定從監控中發現了什麼,也不敢多問。
皺著眉,小心翼翼地快速說道,“那名青年是米粒國威斯坦家族的伯尼少主。”
“威斯坦家族計劃在華國投資兩千億米金,而昨晚上是市政府為他們舉辦的酒會。”
石九默不作聲地聽著,但心中卻是怒浪滔天。
“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
“何事!”石九的聲音越來越低沉。
“那就是,這個伯尼和他的團隊今天一早不聲不響地乘著私人飛機離開了華國,搞得我爸他們手忙腳亂的,不知道是哪裡做的不對,讓他們不辭而別,一點不顧及大家族的禮儀。”
“好的,我知道了,多謝了曹兄,你幫了我大忙了,回頭我找你喝酒。”石九沉聲說完,便掛了電話。
曹海山剛想說什麼,便聽到了斷線的“嘟嘟”聲,一聲苦笑後緊接著便是興奮,他聽到了石九最後的那句話,找他喝酒。
“跑了嗎?我看你能跑到哪裡,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石九一字一句地說道。
身上的衣服鼓盪,身體四周颳起一股靈力旋風,忽然又收斂,接著又爆發出來,反反覆覆處於爆發的邊緣。
石九若一把欲要斬天的利劍,出鞘又入鞘,不停閃耀著寒芒。
石九感到心很痛,兩眼通紅,兩滴晶瑩的淚水滑落。
“清竹一定在路上受苦了,我對不起她,都是我的錯,我的錯。”石九哽咽著,聲淚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