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解開她的衣釦,帶著濃濃的酒氣和女人的香水味親吻她光滑的脖子。
“不要在這裡,我們回去,好不好?”她低聲請求著,臉色蒼白,呼吸熾熱。
被□和酒精麻痺的我完全蠻橫:“就在這裡,我想要。”
她看著我被酒精燒紅的眼睛,沒再說什麼。
我借酒裝瘋,整個過程都很粗暴。在她白皙的面板上留下大片青紫的吻痕,連脖子都沒有放過。
我刻意延長了□的時間,卻不給她一絲一毫的享受。我無恥的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她,只有這樣,我那顆可憐的、憤怒暴躁的心才能稍稍得到滿足。
我緊緊扣著她纖細的手腕,試圖用疼痛喚起她的回應。可她始終一聲不吭,連最微弱的呻吟都沒有。這種麻木刺激著我,令我更瘋狂的傷害她。
最後一切都結束了,我在短暫的釋放中有一絲恍惚,好像整個人都被人掏空了。
坐起來,點燃一隻煙,看著滿屋子的狼藉。包間的隔音很好,可還是能聽到隔壁女人癲狂的叫聲,那邊方興正艾。
我撿起掉在地上的外套,扔在她身上,淡道:“我還有事,你自己回家吧。”
然後整理好自己,準備起身離開。
可沙發上的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心裡一驚,托起她的臉。這才發現,她滿臉的虛汗。摸摸額頭,燙得嚇人。
她生病了,我竟然現在才知道!還三更半夜把她帶到這種地方,極盡羞辱?
我瘋了似的抱起她,砸開了隔壁包間的大門。
開門的是個半裸的女人,滿臉驚訝的看著滿臉恐懼的我。
“哥,快送我們去醫院!她,她好像快不行了!”我對房間裡的人聲嘶力竭的喊道。
我整個人都亂了,甚至忘記了,我可以自己叫計程車的。
天佑哥把我們送到醫院,值班的醫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說她是重感冒引發了肺炎,情況比較嚴重,需要住院觀察。還說病得這麼厲害,怎麼拖到現在才把人送來?燒到四十多度,萬一把肺子燒壞了怎麼辦?
望著醫生責怪的眼神,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天佑哥去辦住院手續,我坐在床邊,望著飄雲比床單還要慘白的臉,一顆心千刀萬剮般的疼著。
我想輕輕撫摸她的臉,又不敢真的觸控。我想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又不敢真的握住。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有過我這樣的感受,那是一種從高處墜落的感覺,失重的瞬間,很想盡力抓住什麼,可是除了涼薄的空氣,什麼都把握不住。
我趴在床頭,像個孩子一樣,靜靜的看著她的臉。她的睫毛彎彎的,又密又長。我無聲無息的笑著,冰冷的淚水一滴一滴落在床單上,同樣的無聲無息。
天亮的時候,我又睡著了。飄雲的碎花裙子在晴空下,在黃昏裡,翻飛起舞……
飄雲,相信嗎?只要能讓我牽著你的手,無論走到哪裡,都好像奔向天堂般快樂。
她終於醒了,整個人脆弱的像個玻璃娃娃,彷彿輕輕一碰就分崩離析了。
我拉著她的手溫柔的問:“親愛的,餓不餓?我去給你買吃的,你想吃什麼?”
她努力的笑了笑,聲音微弱:“皮蛋瘦肉粥,多放些皮蛋。”
我親了親她的額頭:“好,乖乖的等我回來。”
我到附近的廣式餐廳買了最好的皮蛋瘦肉粥,海鮮燒賣,還有水晶蝦餃。回到醫院,看到護士羨慕的眼神,心裡只有苦澀。
剛想推門進去,卻在病房門口聽到了說話聲。貼在門上一聽,是飄雲在講電話。
“你別過來,我沒事,真的……都說了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跟他沒有關係……你別擔心,真的是我自己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