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將雪舞安置妥當,命人即刻傳喚太醫。不久,太醫趕來,雪三千與蘇欽落也聞訊趕來。
“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會這樣?”
“是啊!為什麼會這樣?早上見著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啊!”
雪三千與蘇欽落一唱一和,一進門便關切地問起事情緣由。
這雪舞雖然比較任性胡來,但雪三千還是非常疼愛她的。
“是五姐帶人去姐姐那鬧事,結果被……被姐姐教訓了一頓!”
雪域交代了事情的經過,引得雪三千十分奇怪。佛狸雖然性子剛烈,但也不是什麼隨意出手傷人之輩,雪域說佛狸教訓了雪舞,這實在讓雪三千有些疑惑。
這時,看病的胡太醫忽然走了過來。
胡太醫道:“回稟三皇子!公主她~除了受了些驚嚇,並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她這脖子下面的掐痕,估計~要等上幾日才能消退!”
“掐痕?”
雪三千與蘇欽落聞聲一起緊皺起了眉頭。
一個堂堂公主的身上,別說是掐痕了,就是一根針扎的傷口,那也會被無比地重視。何況現在,是脖子上的掐痕了!
胡太醫又道:“是!公主應該是被人長久掐住脖子,才造成的掐痕!還好,並沒有致成嚴重的後果!”
“怎麼會有掐痕?”雪三千一本正經地問。
雪域回道:“是姐姐乾的!”
雪三千聽見答話,愕然不已,而蘇欽落聽見,也對此表示甚為驚訝。
她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你是說,雪舞脖子上的掐痕是那個叫佛狸的女子的?”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說清楚!”
雪三千隱隱察覺,這件事情並沒有雪域輕描淡寫地那麼簡單,便耐心追問起來。
雪域仔細地回道:“今天早上,我和表哥一大早就接到了五姐的信!五姐說她要回宮,讓我們去北城門去給她踐行!我們都信了,就去了,結果去了我們才發現,那裡根本就沒有人!”
“挑重點!”
雪域輕“哦”了一聲,接著說起了重點。
“我們在北門等了半天,沒等到人,就回御繡坊了!結果到御繡坊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御繡坊的東西都被人燒得一乾二淨,而姐姐~就掐著五姐的脖子,好像是要殺了五姐一般!”
“被人燒得一乾二淨?”
果然不出雪三千的所料!這事還是有貓膩!
他急忙又關切地問道:“是誰幹的?”
“還能有誰?就五姐唄!就是她帶人去鬧事,姐姐才會生氣的!不過,話說回來,姐姐生氣的時候,還真是挺嚇人的!當時的情況,要不是表哥阻止,五姐興許還真就沒命了!”
雪域將當時的情況告訴了雪三千,雪三千聽了,心中思慮良久。他不明白,為什麼雪舞要去御繡坊鬧事,更加不明白,為什麼雪域會說佛狸生氣嚇人。
關於佛狸生氣發瘋的事情,他壓根還不知道。
就在這時,蘇欽落忽然發怒了。
“竟敢如此對待雪舞!~來人!……將御繡坊的老闆抓進大牢!擇日審問!”
她喚人前來,命令將佛狸抓起來,衝動的舉措,卻遭到了雪三千的冷眼。
蘇欽落與佛狸本沒有什麼交集,可因為雪三千,她們兩個人交集的地方越來越多了,而蘇欽落,對佛狸的感覺也開始越來越不好。
女人善妒是天性!當一個女人聽說自己的男人正在與別的女人曖昧不明的時候,她總會下意識地想要去阻止。
雖然蘇欽落比尋常女子知書達理、溫婉可人,但她還是沒有讓自己擺脫一個尋常女子的命運。
現在,她有那麼一點點私心,想要藉著雪舞一事將佛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