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佔便宜的還是他自己!
伊和泰感覺到很是煩燥,用手耙了耙自己的頭髮,有些氣悶的問:“那麼你是說,你這是幫定了樊平了?”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原本讓他跟自己住一起,也是想存著試探他的意思,可是到頭來,卻不盡心的去做這件事。
現在看情況,他應該是一個非常厲害,厲害到能決定勝負的關鍵人物了。
李家因為地位特殊,從來都只是圍觀而不參與,要不然這麼些年來,贏的怕都是李家的人了。
要是想個什麼法子讓他不要去參加比賽……
伊和泰絞盡腦汁想著,卻只想到了一個能絆住花靡腳步的事。
用武力絕對是不行的,用智力他又不是腦子很難成功,以他過往的事蹟,好像只有用男色才能絆倒他了。
想到這裡伊和泰就窘的很,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風流胚子!
“誒,那個宇家的人來了沒有?在哪裡?”花靡拍了拍伊和泰的肩膀問,這是他不想李正卿進來的原因,要單獨問著這一件事。
本來神識一開,伊家有些什麼人一清二楚,不過在知道這個世上還有靈草,還有修真之人之後,他可不敢冒然去做這種事情。
雖然宇家的來人應該也是築基金丹這一類的人,但是誰知道會不會有一個元嬰期的人?一不小心冒犯了,後果難以估計。
“……”你就這麼的迫不急待想要幫著樊平贏了!伊和泰悶悶的望了花靡一眼,不說話。
花靡現在可沒有心情猜他到底在鬧什麼彆扭,在他對面的茶几上坐下,跟他說起了正事來:“我的身份可能有些特殊,所以要你透漏一些特殊的情況,其實我答應樊平只是想要多知道一些宇家的事,他也沒說我非要幫他贏了不可。”只要給到相同的好處就可以了。
如果這話是真的,那麼家裡就會得勝,那麼他應該覺得高興而已,但是伊和泰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些高興不起來。
“你不要宇家宇家的,宇家的事你最好少提,宇這個姓你平時也不要提,長輩們對於這個姓都是諱莫如深,幾乎不和我們說,你這樣掛在嘴上,小心吃虧。”伊和泰收回了思緒,也察覺到了花靡的態度,擔心他吃了虧,提醒他。
看到花靡平靜的神色,怕他不知深淺,又低聲提醒著:“宇家來的那些人,手段神鬼莫測,你說過的話,他們可能全部都能聽得到。”說到這裡,他又看了看周圍,小心的道:“說不定我們現在說的話,他們都能知道。”
花靡聽到這裡,也有些認真了起來。
他做了遮蔽,但是伊和泰不知道,一般能知道別人的對話有很多種可能,一種就是元嬰期以上的人,神識一掃,什麼樣的情況不能瞭解到?還有一種是靈識,這種周圍一定範圍內也是能聽的清清楚楚的,還有一種就是陣法,另外一種就是特殊的符籙。
符籙想著不太可能,製做起來不簡單,對於會的人來說雖然也沒有什麼,但是為了聽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用上不合適,陣法他還沒有發現這裡有,那麼就只有前兩種了。
第二種還沒有什麼,第一種的話,他就得認真對待了。
“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麼神秘,我知道怎麼回事。”花靡一邊答著,一邊想著要真是遇到了元嬰期的人,自己應該怎麼辦。
他既然希望遇到這樣的人,又不希望遇到這樣的人。
能修到金丹元嬰期的人,出來做這種不重要的事,就說明此人身份並不是多高,那麼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一定有人修真,可是如果只是小蝦米,那真的會很讓人失望。
伊和泰聽了這話,心裡驀然的有了一些自己不如花靡的感覺,心情有些微妙,還是道:“現在只是通知,人應該很快就到了,但是現在還沒有到。”
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