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他這幾日想了好久才想到的孟斯故需要的好處,重新強調道:“你怎麼不懂我的意思,一隊比二隊的好處多得多,別說你不想來啊。嚴隊不在隊裡了,這事兒也好辦很多。我跟你說,現在就我能幫你換,別人還真不行。”
孟斯故依然是那個回答:“我知道,但是真不用。”
陳琰不信,只當他是不好意思,“你怎麼說不通啊。”
恰好陳琰的叔叔打電話來,“巧了,你等會兒。”他笑著接起,還沒多說,聽叔叔先問:“阿琰,你讓我問的舍友,孟斯故是吧?”
“對,他叫孟斯故。”陳琰抬頭示意了下眼前的孟斯故,用口型無聲說:我叔。
電話那頭的叔叔說:“你怎麼不提前說這個孟斯故已經申請換過一次隊了,我問過了,他再換的話不好辦。”
“什麼換過一次?”陳琰以為自己聽錯,聲音立馬高了一個度,“叔,是不是搞錯了,孟斯故一直在二隊,沒換過啊。”
“你跟他一個宿舍的,你不知道?他一開始是被一隊錄了,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己申著換去二隊,審批都走過了,所以說再反悔改回去就不太方便……”
陳琰懵了,草草地“嗯嗯哦哦”回應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後,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
“你,你真是自己從一隊換過去的?”陳琰尷尬地確認,“真的假的,我以為你亂說的。”
孟斯故從他的反應大致猜出了這通電話說的是什麼,“我沒亂說,是你不信。”
愧疚與好奇齊齊湧向陳琰,搞得他語調都變得乾巴巴,“不是,靠,這怎麼信啊!那你從一隊跑去二隊圖什麼,跟嚴中校有關?不是,你那會兒不是應該巴不得跟他一個隊嗎。”
諸多問題提及嚴競撲面而來,孟斯故抿住唇,沒有回答。那些追著嚴競被一次次推開的畫面閃過眼前,令他不自覺感覺胸膛發堵,不大舒服。
見他遲遲不語,陳琰也不追問,擺了下手,“不想說算了,也是我對不住你。這樣,我找機會去跟同隊的說清楚吧,我誤會你了。”
孟斯故並不在意他人如何看待,也依舊不習慣接受他人的示好,本欲下意識回答“不用”。還未說出口,他腦中忽而又閃過嚴競要求他不許再說這兩個字的另一副模樣。
當時他受了傷,坐在山下的主路上等死,完全沒料到嚴競會拿自己時刻佩戴的昂貴手錶換一趟順風車,帶著成堆的穀草回來接他。
嚴競要帶他上車,讓他一起活著,不容拒絕。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冷峻,身上背後卻滿是映照著的光。
孟斯故沒告訴過嚴競,他記得清楚,那天清晨碰到的陽光特別充足,直到今天回想起來,手心都隱約能握到溫熱的暖意。
思忖片刻,孟斯故接受了陳琰的提議,“好,你去吧。”
陳琰打算如何去說清楚,孟斯故沒有繼續關注。他把全部精力放在臨近的補派任務上,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