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為什麼一定要找到他們?”女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這是祖傳的規矩,那套酒器說不定可以解開我們家族的秘密,所以,不管透過什麼手段,都要拿回來”。
“那還不簡單,待會找個沒人的地方綁了就是,讓家裡多來幾個人,還能制服不了他嗎?”女的說道。
“唉,妹子啊,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張嘴就是這種打打殺殺的口氣,要智取,如果那套酒器真的在他手裡,他死活不給怎麼辦?”男人訓斥道。
計程車停在了博物館門前,莫小魚下了車,根本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樹影裡停著的車,向博物館走去。
“這個點了他來博物館幹什麼?”女的問道。
“我也很想知道,所以,很多事不是跟蹤就能解決的,必須要深入到他的生活中去,叫你來也是為了這件事”。男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女人一皺眉問道。
“我也是剛剛發現,他最近盤下了一個畫廊,你小時候不是也學過美術嗎,他店裡要是招人的話,你去應聘,這就順理成章的接上頭了,接下來該怎麼辦你知道了吧”。男人問道。
女孩一撅嘴,但是沒反對,看著莫小魚的身影消失在博物館裡,想著怎麼樣才能順利拿到東西呢?
“嘿,還不錯,我死之前你終於回來了?”莫小魚回去時發現不但是郎堅白沒走,連聞玉山也在呢。
“乾爹,你這是什麼話,您先等一會,我去館長那裡打個招呼就過來”。
“好好,去吧”。聞玉山端起茶壺喝了一口茶。
郎堅白的表情就沒那麼輕鬆了,不知道在幹什麼東西,眉頭都皺成了一個疙瘩了。
“老師,還沒走?”莫小魚敲敲門,走了進去。
“嗯,坐吧,把門關上”。郎堅白點點頭,並未因為莫小魚的到來而變得喜悅。
“老師,怎麼了,臉色不大好”。莫小魚問道。
“我提的方案下來了,市裡沒錢,不同意博物館的改擴建,看來是沒有退路了”。郎堅白麵色蒼白,看上去顯然是為這件事耗盡了心血了。
在結果沒下來之前,郎堅白還存著一絲希望,希望能拖個一年半載,讓莫小魚把那些東西都給他補上,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就算是莫小魚日夜不停的臨摹,那也要有合適的紙張和墨才行,否則一旦有人懷疑,只需要做一下紙張鑑定就會露餡。
“老師,你想怎麼做?”莫小魚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對他和郎堅白來說,這無疑都是一個壞訊息,原本是想借著改擴建的機會延遲一下郎堅白的下臺時間,到時候龍鼎天在一旁幫一幫腔不是不可能,但是現在最重要的資金爭取不下來,這就等於最重要的‘如果’沒有了,那接下來的結果就很明白了。
“你現在和姬可馨還有聯絡嗎?”郎堅白盯著莫小魚問道。
“有聯絡”。莫小魚回答道。
“你幫我帶個話給她,就算是我財迷心竅了,如果還念及當年一點情誼的話,就把那些東西拿回來,堵上博物館的窟窿,否則,大家一起下地獄”。郎堅白臉色蒼白,但是眼睛通紅,死死盯著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那叫一個鬱悶,自己和這件事沒多少關係,到現在也不知道那些東西在哪裡,但是郎堅白在自己面前提他和姬可馨的情誼,這讓莫小魚感到莫名的味道。
怎麼想怎麼覺得好像是前夫和現任在談判:回去和你媳婦商量一下,看在我和她這麼多年夫妻的份上,靠,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莫小魚一下子鬱悶起來,自己怎麼就捲入到這樣複雜的關係當中了呢,但是細細一想,如果沒有這件事,自己也不能有現在的一切。
“老師,我剛剛從師姐那裡來,她說畫展可能已經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