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看了畫樓一眼,畫樓的眉頭微微緊蹙,隨即舒展開來,看著李欽喊道:“李公公!”
李欽聽到喊聲之後抬起頭來看著畫樓說道:“娘娘,您有何事?”
“喊幾個人來把皇上的奏摺都抬到皇后娘娘的宮裡去,以後半個月皇上都吃住全部在景陽宮!”畫樓這刁蠻勁兒,周嫤微微斂眸,眼角都是笑意,聽到畫樓這無理的話語,東赫沉聲說道:“胡鬧,朕拿到這兒來是離養心殿進,拿到景陽宮去了你每天早晨去給朕把這些奏摺抬到武英殿去嗎?”
東赫憤憤的看著畫樓說完,畫樓挑眉望著他就說道:“你看,你和皇后娘娘說了她就清楚了,不然還一直覺得是我魅君惑主了,還是我的罪過了,算了,那就放在這兒吧。”
沈青薔臉都氣綠了,等著沈畫樓,隨後看著李欽厲聲說道:“李欽,到底是你每天晚上沒有給皇上上綠頭牌還是怎麼的,這宮內,這麼多的姐妹,而皇上卻還一個子嗣都沒有,既然你沒有盡職盡責,那麼就本宮來安排,後宮的姐妹們輪流著來,就從今天晚上算起了!”
沈青薔說完之後賭氣就走了,而畫樓在沈青薔走了之後笑得人仰馬翻的,東赫跟著沈青薔走了出去,看著她氣得眼中都是淚珠,東赫柔聲說道:“她就是那樣的性子,你還和她賭氣,這段時間是朕冷落你了,等晚上朕就去你那兒。”
“那還不是皇上慣的。”沈青薔哽咽著說道。
“她現在身體不好,所以朕慣著她了,等她身體好了,都一視同仁。”東赫說著,沈青薔卻是不信了,因為這個人越發的像沈畫樓,她望著東赫的這雙眼睛,他始終是對畫樓有心的。
東赫離去之後,周嫤看著李欽說道:“茹央,快給李公公上盞茶,這被你家主子害得都沒有盡職盡責了!”
李欽看著面前的周嫤和畫樓,淡淡的說道:“兩位娘娘,你們就別捉弄老奴了,這以後可苦了皇上了。”
畫樓看著李欽說道:“怎麼會苦了他,以後他每一天都有每人在懷!說不定他很樂意呢,只是嘴上不說。”
“喲~~我的祖宗,你快別說了,要是皇上一會兒聽到了,可是要生氣了,這從您受傷之後,皇上還真從沒有去過其他娘娘的宮裡,都快望穿秋水了!”李欽那無奈的聲音想起,周嫤和畫樓還是忍不住的想笑。
可是偏偏畫樓說的這話被在門口的東赫全部聽了進去,他黑著臉走了進來,冷聲說道:“你們倆是不是要把這後宮掀了?”
畫樓急忙說道:“怎麼會,要是周妃娘娘提著劍那還有可能,像我這樣屬於老弱病殘一類的,怎麼有力氣掀得了?”她這天不顧地不顧的,只顧著那張嘴了。
“朕看你有的是力氣!”東赫冷聲說著就走了過來了,身後的宮女還端著藥,畫樓在看到藥汁的時候終於合住嘴巴了,東赫接過了藥碗說道:“朕覺得你就是嘴巴太閒了,所以,喝藥吧!”
看著畫樓那衣服如臨大敵的模樣,周嫤也笑開了花,一臉得瑟的看著畫樓說道:“喝吧,看皇上多體諒你,都親自給你端水過來了!”
阿九和茹央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在這個薰風殿內,似乎越來越沒有什麼主僕之分了,畫樓對東赫也是沒上沒下的,東赫和他們呆在一起,連朕都快不會說了。
有些時候,習慣是一件可怕的東西,而有些時候,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如今的畫樓看著那碗越來越近的藥,聽著周嫤的話語,說道:“皇上,你先放在一旁栳一下,我一會兒自己再喝。”
東赫也眼角嘴角都是笑意,說道:“已經涼了,秀兒端著在外面涼了很久,現在已經可以喝了,再涼可就要不能喝了。”
“那還是再涼一會兒,我休息一下。”畫樓的這話說了出來,就連阿九都不站在她這邊了,沉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