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蕭雲璟和蕭雲珩都在,張知墨唇邊淺笑,彎腰行禮,“知墨見過王爺,見過珩公子。”
今日朝堂,白丞相徹底作為過去,丞相一職被分為左右二丞,左丞為白暮冬,右丞則是張知白,算是相互牽制,相互影響。
張知墨甚至在猜王爺們是不是想讓他暗中搞垮白家,為此,他還特意在自己上任後才來拜見,以示態度。
“知墨坐吧,不必如此見外。還未恭喜你,天陽最年輕的右丞。”蕭雲璟說,語氣淡淡,其實沒什麼情緒。
張知墨連忙躬身握拳,口稱不敢。
心裡想著自己猜對了。
下一瞬,
“想必你已經知曉我們找知白的事情。”蕭雲珩開口,“不知知白是否向右丞說明白?”他是在問張知墨有沒有帶那所謂的家主信物,也是在告訴張知墨,他對其他的都沒有什麼興趣。
白丞相才下馬沒幾個時辰,王府裡受到的拜帖數不勝數,都是想借著白丞相落馬一事過府示好,或者送些美人女兒入府伺候。
張知墨身形一頓,眸中閃過一絲詫異,但言語恭敬道,“知白和臣提過一次,然臣愚鈍,還望公子明示。”
此時的張知墨和前幾日的張知白一樣茫然不解,要張家家主信物能做什麼呢?
難不成攝政王看不慣現在的皇帝,想要自己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