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時間,去北京的人應該是差不多該有訊息了。
可是救他的人在哪裡?到現在都沒人來救他,這下完了,徹底完了,看來這集裝箱就是自己的棺材了,等一等,不要慌,千萬不要慌,怎麼辦,怎麼才能再拖一段時間,再想想,再想想……
他不斷地在鼓勵自己,但是遺憾的是,羽田愛沒那麼多的耐心了,莫小魚沒抓到,英康寧的私人藏寶沒找到,這一次行動預示著又將是一次失敗的行動。
“英老闆,你還真是捨命不捨財啊”。羽田愛奸笑著問道。
“什,什麼意思?你沒找到莫小魚嗎?還是,還是已經找到他了?”英康寧試著轉移話題道。
“英老闆,想回去的事就別想了,莫小魚沒來,你的這些朋友都是膽小鬼,誰也不會把你放在心上的,我不擔心你不交出那些東西,走吧,登船吧,等到了日本,我相信你的家人會把我要的東西一件不少的送回日本的”。羽田愛一揮手,說道。
“等等,再等等,我想一下,我想一下那些東西到底在哪裡呢,我太激動了,所以,所以可能記錯了”。英康寧哆嗦著說道。
“是嗎,這麼重要的事居然記錯了,那好吧,英老闆,你記住,這個人是因為你而死的,就是因為你記錯了”。羽田愛說完一擺手。
靠在集裝箱角落裡本就奄奄一息的司機被羽田愛的手下割喉了,動脈強勁的壓力使得血液像是自來水一樣,嘩的一下噴了出來,力道打在集裝箱的鐵壁上都發出了聲音。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英康寧怎麼也不會體會到一個人生命的離去會是這麼輕易,他是眼睜睜看著跟了自己七八年的兄弟被人以這種方式殺死了。
但是他無可奈何,他想要喊,但是喉嚨裡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這種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在夢裡時,你再想呼喊,但是卻發不出聲音,那種深深的無力感讓英康寧在接下來的餘生裡一次次從睡夢中驚醒。
莫小魚坐在駕駛室裡,看著這堆積如山的集裝箱,正像是司機說的那樣,這裡的確是很蕭條,開了很久都沒見到有集裝箱車來來往往。
據司機師傅說,以往是沒有上下班一說的,徹夜不眠也是常有的事,因為要趕在開船時間之前把所有的集裝箱都裝上船。
“咦,這不是還有一家在裝船嗎?”莫小魚瞅了一眼,說道,但是他同時也看到了自己在爛尾樓群處看見的那幾輛小車。
如無意外,這應該就是羽田愛他們的車了,他們停在這裡幹什麼?莫小魚想著這事,讓司機停住了車。
“喂,你不能下去,這裡都是開車才能走的道,都開的很瘋,撞到你怎麼辦,說好了不下車的”。司機拉住了莫小魚說道。
“行了,你開車走吧,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明天一早,去市區的漢鼎酒店再領一萬元好處費,到時候你找一個叫蔣玉然的人就行,走吧,路上慢點”。莫小魚說道。
司機還想再說什麼,但是莫小魚已經下了車走了,他也不想多擔責任,心想,走了就走了吧,死了也不關我的事,卸了集裝箱趕緊出港。
莫小魚漸漸接近了剛剛看到的裝卸集裝箱的地方,這些集裝箱都是封好的,但是莫小魚卻沒看到有羽田愛的影子,車在,人卻不在了,這怎麼回事?
他沒時間多考慮,也只能是遠遠的跟著這些車輛,車輛向著碼頭裝船的位置駛去,莫小魚心想,這裡面會是什麼東西?難道都是英康寧的寶貝。
那完了,看來英康寧是凶多吉少了,鬼子的伎倆都知道,只要是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基本就是滅口,不給你半點伸冤 的機會。
遠遠地一直跟到了裝卸集裝箱的地方,但是那幾輛小轎車卻駛出了碼頭,莫小魚不會飛,自然不可能跟著小轎車再出碼頭,只能是先去裝船的地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