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呢。
晚飯過後,莫小魚有點頭暈了,於是上樓休息,姬可馨一直都在他身邊扶著他,進了臥室,莫小魚一下子躺在床上不想起來了,但是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姬可馨沒有走的意思,於是坐了起來。
“你怎麼還不去睡?”莫小魚問道。
姬可馨起身去洗手間洗了一塊毛巾,遞給莫小魚擦了擦臉,問道:“莫小魚,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瞞著你,我瞞你幹嘛?你是說克洛伊的事嗎?我和她真的沒有關係,就是認識而已”。莫小魚說道。
“是嗎?我怎麼覺得這裡面的事沒那麼簡單呢”。姬可馨起身關上門,走進了莫小魚。
莫小魚本來是坐在床邊的,但是姬可馨一下子垮了上去,把莫小魚壓在了床上,不懼他身上的酒味,將她的香吻埋藏在他的衣領間,在他耳邊說道:“我現在終於知道杜曼雪為什麼擔心你自己出來了,雖然她不想讓我跟你一起來,但是她自己卻來不了,我就得替她看著你,省的你被那個洋妞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莫小魚聽她提起杜曼雪,不由得想起晚飯前姬可馨說她和杜曼雪兩人一個是不要臉,一個是臭不要臉,不由得問道:“那晚你在杜姐家?”
“在,怎麼了,而且就在你們那個房間隔壁,你們幹了什麼我最清楚了,不過,莫小魚,你可是夠狠的,我聽的出來,杜曼雪不像是故意裝的,她是本能的發出那樣的聲音的”。姬可馨臉色緋紅的看著莫小魚,那樣子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讓莫小魚瞬間就有了反應。
也不管這是在蘇菲家裡,也不管姬可馨帶沒帶其他的衣服,刺啦幾聲就把姬可馨身上的衣服撕了個乾淨。
翻身做主人的他將姬可馨壓在身下,姬可馨看著這個眼睛充滿了血紅色的男人,添了一下嘴唇,悄聲說道:“把我當成杜曼雪吧”。
這一夜,平常安靜的古堡裡斷斷續續的傳來了女人的哭叫聲,讓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是古堡裡鬧鬼呢,但是在古堡裡的其他兩個房間裡,蘇菲和克洛伊想捂住耳朵,但是那種聲音卻偏偏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進她們的耳朵裡,想躲都躲不掉。
第二天上午,按照蘇菲的安排,是去畫展現場看看畫展的盛況,這倒是很符合莫小魚的心思,他這次出國,一來是為了領獎,再一個就是想好好看看巴黎盧浮宮這個世界聞名的藝術寶庫。
當然了,這傢伙的動機不純,他是想好好看看那些名畫,領會其畫風和技法,以及真跡所具有的獨特氣質。
到目前為止,莫小魚還沒有學會的一點就是畫的做舊方法,這一點郎堅白是行家,但是郎堅白始終都沒有教他的意思。
郎堅白不說,莫小魚也不好直接要求,否則再讓郎堅白有了其他的想法,所以莫小魚現在對郎堅白的態度一般都是有求必應,相信終有一天郎堅白會拿出點誠意來。
仿照古畫,最好的方式就是用當時的紙張和墨,但是每個時代的紙張都具有一定的特質,所以這紙張是很難找的,有時候不會湊巧能找到。
那麼一般的方式就是對現代畫出來的畫進行做舊,這是現在的通行做法,尤其是國內,一般不會撕下來一塊紙去做紙張鑑定。
畫展現場人頭攢動,觀看的人依然很多。
“哪副畫是你畫的?”姬可馨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對於姬可馨的這個話題,莫小魚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回答,因為那幅畫實在是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前面就是莫先生的畫了,睡夫人,那邊,人最多的那邊”。蘇菲指著不遠處一小撮的人群說道。
“看來你的畫很受歡迎啊”。姬可馨調笑道。
但是越是走進,姬可馨的臉色越不好看,到了後來,乾脆回頭看向了莫小魚,似乎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