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遇害第五天時,梅文化的遺體火化了,然後莫小魚和梅芸芸一起將骨灰帶回了家,在家裡搭起了靈堂,供友人前來弔唁。
其實梅芸芸在唐州無親無故,來的人除了店裡的人就是幾個平時到梅家菜吃飯的人,杜曼雪和姬可馨一起來的,見到莫小魚站在梅芸芸身邊,杜曼雪心裡不是滋味。
姬可馨豈能看不出來,所以偷偷拽了一下杜曼雪,示意她不要失態,有什麼事出去說,不要在這裡發作。
杜曼雪當然知道輕重,所以弔唁完後出了梅家的門,莫小魚送了出來,一直將這兩人送到了樓下。
杜曼雪停住了腳步,回頭對莫小魚說道:“梅家女婿,不用送了,快回去招待其他客人吧”。
“呵呵哈哈……”姬可馨一聽杜曼雪叫莫小魚梅家女婿,一下子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哎哎,這裡可是靈堂,你們剛剛弔唁完,這麼做不合適吧?”莫小魚看向姬可馨,說道。
“你這衣不解帶的好幾天了,什麼時候回去?你是打算當上門女婿了嗎?”杜曼雪不為所動,依然質問著莫小魚。
“梅芸芸在這裡不是沒有親人嘛,我們都是她的朋友,對吧,你看這事,她家裡剛剛遭了這事……”
“我問的問題需要重複第二遍嗎?”杜曼雪繼續問道。
姬可馨這時候不但不幫著莫小魚說句話,反而是火上澆油的說道:“杜姐,你錯了,我看衣不解帶這次用到他這裡不合適,不知道扒的多幹淨呢,怎麼可能衣不解帶?”
“你,你們啊,怎麼就不能有點同情心呢?”莫小魚哀嘆道。
杜曼雪和姬可馨不再說話了,而是看著莫小魚,非得等他回話。
“我今晚就回去,這邊處理完,把骨灰送到殯儀館就行了”。莫小魚說道,杜曼雪和姬可馨聽了莫小魚這話,頭也不回的走了,莫小魚那個鬱悶啊,但是還沒等他鬱悶完,看到小區裡又進來一輛車,還對著莫小魚按了一聲喇叭,莫小魚就站住了。
車在離莫小魚不遠的地方停下了,蔣玉然下了車,一身黑衣,還挺應景,一束白色的菊花捧在手裡,看上去很像是黑社會的。
“蔣大哥,你怎麼來了?”莫小魚看看車裡,確實是沒有其他人了,問道。
“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你回來幾天了?也不說一聲,發生了這樣的事,你怎麼著也得和我們打個招呼吧,你倒好,自己一人辦了,漢鼎集團現在就是不缺人,我叫些人來哭一哭,也好過這麼冷清吧”。蔣玉然看了看小區裡,要不是上樓去,都不知道這小區裡發喪呢。
“咳,老爺子生前沒多少朋友,死後也想著清淨吧,走吧,上去吧”。莫小魚給蔣玉然領路上了樓。
梅芸芸自然是不認識蔣玉然,但是蔣玉然卻認識梅芸芸,他時常到梅家菜吃飯,所以對門口那個迎賓的穿旗袍的老闆很熟悉。
“節哀順變”。三鞠躬後,蔣玉然握住梅芸芸的手說道。
“謝謝”。梅芸芸看向莫小魚,不知道這人是誰。
但是莫小魚也不想這個時候介紹蔣玉然是誰,只是說道:“我去送送客人”。
說完,和蔣玉然一起又出了門,莫小魚遞給蔣玉然一支菸,並且替他點燃了,說道:“蔣大哥找我有事吧?”
“嗯,英總想見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今晚可以嗎?”蔣玉然問道。
“嗯,今晚,我可能要晚到一會”。莫小魚看了看樓上,說道。
“可以,我們等你,在西郊別墅,到時我讓人來接你”。蔣玉然說道。
“好,到時候見吧”。
“我師兄今天給我打電話了,狠狠的誇了你一下,聽說你這次賭石收穫不小,怎麼樣?賭出來的石頭呢?讓我長長見識?”蔣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