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院,掀開中國式的棉布簾子,熱氣撲面而來,正中的榻上坐著的就是林候,而兩邊坐著的卻是林候的幾個手下。
“侯爺,你這門好難進啊”。一見面,厲一鳴就把自己的不滿發作了出來。
“有緣人進我的門,隨時都可以,無緣人敲門我也不開,厲先生你這麼著急找我,到底什麼事?”林候連個坐都不讓,厲一鳴也不好自己找座位坐下,現場就成了只要他一個人站著,其他的人都坐著,場面很像是在審問他似的。
“我是剛剛從蘇菲的莊園回來,那裡的人說我要想進去,必須得到侯爺的批准,我想問問,唐人街什麼時候把蘇菲的莊園買下了?”厲一鳴話裡帶刺的問道。
“你錯了,唐人街沒有買下蘇菲的莊園,因為那本來就是唐人街的,還用買嗎?”林候慢慢的說道,這話一下子把厲一鳴給說糊塗了。
“什麼意思?蘇菲莊園是唐人街的?我怎麼不知道?”厲一鳴問道。
“蘇菲是莫小魚的女人吧,而那個莊園是蘇菲的,所以連人帶東西都是莫小魚的,而莫小魚是我洪門的,我這下說的夠清楚嗎?”林候說到這裡時,憤怒的看向厲一鳴問道。
林候的這番話讓厲一鳴徹底有點蒙圈了,莫小魚什麼時候成了洪門的人?他認為這是林候在故意找茬,不配合自己的工作,這都是胡謅八扯的。
“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回事?”厲一鳴問道。
“洪門的事要向你彙報嗎?厲先生,莫小魚在倫敦被你設計,這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是好,居然還敢找上門來,你既然來了,就和我洪門的這些前輩說說吧,莫小魚到底怎麼惹著你了?”林候厲聲問道。
聽到林候這麼問,厲一鳴的脊背開始嗖嗖發涼,莫小魚的事怎麼會傳的這麼快,還是自己身邊有內鬼?他更傾向於自己身邊可能有洪門的人,這樣一想,他的後背更是涼颼颼的。
“侯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厲一鳴淡淡的說道。
“殺人沉屍,這樣的事你也能幹的出來,我倒是想問問你,莫小魚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非得要你在國外處理,如果他真的是違法犯罪了,國內的法律判不了他嗎?非要你在國外動私刑,這怎麼看都像是在殺人滅口啊?”林候問道。
“林候,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我從未做過這些事”。厲一鳴否認道。
“是嗎?那你自己來說,到底怎麼回事?”說完,林候將桌子上的手機扔向了他,厲一鳴急忙接住。
他開始還不明白什麼意思,沒想到手機是開著的,並且一直都在通話,他不明所以的把手機放到了耳朵上。
“喂,厲處長嗎?聽到我的聲音是不是感到很震驚,沒錯,我是莫小魚,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哈哈哈”。莫小魚在電話裡哈哈大笑著。
“你,你沒死?”厲一鳴腦門上開始冒汗,再看看滿屋子裡的人都在看著自己,他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以為那點東西就能困住我嗎?厲一鳴,你給我等著,老子這就去巴黎找你,你最好是現在就選一個死法,我會讓你很體面地去死,否則的話,只能是我幫你選了,不過我脾氣不好,我選什麼,你也就只能是接著了”。莫小魚在電話裡嘿嘿笑著,要多滲人有多滲人。
“白鹿呢,她在哪?”厲一鳴聲音顫。抖的問道。
“她嘛?現在應該在京城的飛機上了,你以為你可以一手遮天嗎?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在設計我,而你,乖乖在巴黎給我等著,我這就要到了”。莫小魚說完就掛了電話。
厲一鳴痴痴呆呆的拿著手機,到現在他都不確定這是真的還是假的,莫小魚居然還活著,他是親眼看著車沉到了河底的,而且還多等了一會,幾分鐘的功夫完全可以把那兩人淹死,怎麼可能沒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