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見了面,而這一切莫小魚都不知道。
“找到落腳點了嗎?幾個人?”羽田愛問道。
“一個人,也是住在W酒店,在莫小魚下面的樓層,現在怎麼辦?”
“先不要動,現在是那件東西重要,等到東西到手後,你帶著東西立刻回國,我留下來和那個婊子好好過過招”。羽田愛說道。
“嗯,我把這件事彙報了,組織同意你的行動了,但卻不是你想要的結果,組織的意思是要你招募白鹿,這個人一直都在從事著尋找藏寶圖的活動,對組織的影響很大,如果能把這個人招募到我們這邊來,以後的事就事半功倍了”。
“這不可能,這個女人信仰堅定,不是那麼容易被招募的”。
“鑑於此,組織上派來一個人,也許這個人對招募白鹿有很大的幫助,你現在回酒店吧,那個人在酒店等著了”。
羽田愛還想再說什麼時,對方已經掛了電話,這絕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因為白鹿,恩師的兩條胳膊被高度截肢,否則連性命都難保,所以,唯有拿白鹿的人頭才能緩解她心中的恨,現在組織居然想要招募白鹿,這真是一出滑稽戲。
但是組織的意思她不敢違抗,只能是返回了酒店,看看組織到底給她派了什麼人來,居然有把握招募白鹿。
剛剛到了酒店的房間,房間裡的電話鈴響了,羽田愛拿起來接通:“喂,哪位?”
“我在909房間”。對方只有這麼一句話,說完就掛了。
羽田愛很疑惑,對方是個男人,而且是用英語表述的,羽田愛無奈,只能是按照對方的意思,去了909房間。
“還是聯絡不上嗎?”莫小魚和蔣玉然一直都在一個房間裡待著,看著蔣玉然一直在打電話,但是那幾個人的電話一直都是處於關機狀態,蔣玉然的手機一直打到沒電了,充著電繼續打。
“看來是凶多吉少了,我看這事還是趕緊告訴英總吧,聽聽他的意思”。莫小魚說道。
蔣玉然非常的懊惱,但是莫小魚說的沒錯,說到底自己也只是個執行者,一切都要聽老闆的,於是蔣玉然撥通了英康寧的電話。
蔣玉然將這邊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英康寧,開始時英康寧也不信他的人會有人出賣了他,因為這件事太大了,他一直都忽略了這一點,因為那幾個人都是他從國內的孤兒院找的,了無牽掛,可是他也忽視了一點,那就是這些人既然沒有親情的羈絆,勢必會惟利是圖,他對他們的恩情在漫長的偷盜生涯中可能早就磨滅了,當叛徒可謂是早晚的事。
“你回來吧,其他人再說,你不能再出事了”。英康寧說道。
“可是,這邊的事沒完,連怎麼回事都不知道,我就回去了,阿江是叛徒,不代表其他人也當了叛徒,他們現在可能正是需要我的時候,我怎麼能回去呢?”蔣玉然不安的說道。
“老蔣,你在那裡於事無補,和小魚一起回來吧,不要做無畏的犧牲了,我們這次是被人盯上了,夜路走多了,果然是遇到鬼了”。英康寧嘆氣道。
“英總,我在這裡呢,我這邊還有些事要處理,我看這樣吧,把那幾個人的聯絡方式給我,我來聯絡他們,讓蔣大哥先回去,這樣可以吧?”莫小魚問道。
“小魚,你的好意我知道,但是現在太危險了,包括你們說的那個日本娘們,那都不是我們能抗衡的,我看……”英康寧的意思是好意。
“我知道了,英總,謝謝”。莫小魚見無法說服英康寧,於是把手機還給了蔣玉然。
“我讓人定你們回來的機票,立刻回來,我才安心”。英康寧說道。
待英康寧掛了電話,蔣玉然看向莫小魚,問道:“你是不會走的,對吧?”
“我肯定不能走啊,陳律師的事還沒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