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對著窗外那人流如織的秦淮河岸,還有在這河中都隱隱可見飛簷的魁星閣。
“這幫混小子進去半個時辰了,怎麼沒看到動靜啊,可惜了,要是雲娘丫頭知道有這麼好玩的事情,一定會來湊熱鬧!”老代王咂咂嘴,似乎有些遺憾。
王嶽搖了搖頭:“雲娘不行,在南京認識她的人太多,這般混蛋小子都是生面孔,也都是惹是生非如同家常便飯的,這種事情,除了他們還真沒人做的了!”
他們兩人出現在這裡,當然不是巧合,正如小孩子放出去禍害別人,大人心裡總是有些不放心的,尤其是這南京又是王嶽的地盤,涉及的又是勢力龐大的江南豪族,他不親自坐鎮在此,還真擔心那些小傢伙發混,將事情發展到他預料之外。
“說起來,還是我那女婿有本事,這才幾天功夫,就將這事情查得清清楚楚,咱們這些老東西,不服老不行啊?”老代王似乎有些感嘆。
“哼!”王嶽哼了一聲,他才不服老呢。
門口人影晃動,他轉過頭來,掃了一眼:“這丫頭,是你們代王府的人?”
“不算是,我夫人在大同的時候,整治的一些小玩意,這丫頭算是我夫人的人吧,別用這種眼光看我,你不知道,我呆在山西那地方,賺點銀子有多難,這丫頭就是來這江南賺錢的,沒打別的主意!”
“最好是這樣!”王嶽看了看,“不過,這事情,你最好給無病說一聲,這種東西,總是有些犯忌諱的,到時候被人拿來攻訐,那就不好了!”
“無病知道這事情,而且,這門生意,日後也是交到雲娘手裡的,算是她的一點陪嫁吧!”老代王不以為然的回答道。
河風有些清涼,兩人就這麼一邊坐著,一邊聊著有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一眨眼,半個時辰又過去了。
“好了,亂不起來了!”王嶽站起身來,“走了,叫人過去看看動靜,這就回去了,大好的下午就這麼浪費在這裡,我這身份,出現在這等地方,被人看到,到時候不知道要被人笑話多久!”
“等等!”老代王回頭一看,叫住了王嶽:“小胖子出來了,咦,他身後好像還跟著個女孩兒,這小混蛋,這是強搶民女去了?”
王嶽回過頭,坐了下來,朝著窗外看去,隔得有些遠,有些看不清楚,不過,王鈺等人帶著人朝著河岸這邊走來,卻是無疑的了。
“細柳,讓畫舫靠近岸邊一點!”老代王大聲喊道。
門口輕輕細細的應了一聲,然後,畫舫就慢慢的朝著岸邊靠了過去。
……
“你帶我們來見主事之人!”汪小寒臉色不渝:“那人就在畫舫上?”
“你說呢?”王鈺反問道。
“七大家裡,為什麼你就帶我們兩家的人來見他,難道說,我們兩家有什麼你們看得上的東西麼?”
“不是看不看得上的事情,這酒樓裡的,也就你們兩個能稍稍做一點主了,其他的人,自己說的話自己都不知道管用不管用,這些小蝦米,有資格跟著我來麼?”
王鈺傲然說道,不管怎麼說,身為伯爵之子,對上兩個白身的商人,這種優越感,那是怎麼都抹不掉的。
畫舫緩緩的靠在了岸邊,王鈺當先跳了上去,汪小寒和蔣志清對望了一眼,深深吸了口氣,也跟了上去。
“王公公?”一掀開門簾,汪小寒就倒吸了一口氣,口中不禁低撥出聲來。
“來,來!過來坐!”王嶽朝著二人招招手,令得他們到自己身邊,這才和氣的問道:“你認識我?”
“去年王公公大壽的時候,小寒隨父親為王公公祝壽,小寒得幸遠遠的見過公公一面!”汪小寒低著頭回到道。
“見過一面,一直都還記得雜家,這是過目不忘啊!”王嶽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