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
八點多看到許縈的訊息,她才關電腦離開。
舒時燃和鄭聽妍、許縈三人約在了一家常去的酒吧,臨著江。
經理給她們留了卡座。
許縈是司機送來的,正好順路接舒時燃,結束了再把她送回家,省得她回去的時候叫代駕。
鄭聽妍已經到一會兒了。
“你們兩個怎麼比我還慢。”
舒時燃和許縈坐下。
鄭聽妍:“你們猜,樓上包場的是誰?”
她們本來想訂二樓的景觀位,帶露臺的,結果經理說今晚二樓提前被人包場了。
舒時燃往二樓看了看,只看到欄杆邊有幾個穿著性感的女人。
許縈:“誰?”
鄭聽妍:“就是燃燃昨晚跟我打聽的那個。”
舒時燃愣了一下。
季析今晚的飯局有這人。
此時,欄杆邊的那幾個女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一個方向。
舒時燃順著看過去。
因為角度,她只能看到那個方向的欄杆。
她正要收回目光,一個身影出現在了空蕩蕩的欄杆邊。
那就是她們看向同個方向的原因。
即使光線昏暗,也很惹眼。
是季析。
酒吧二樓, 男男女女十幾個人。
兩個男人沒正形地坐著,看著從露臺打完電話回來倚在欄杆邊看手機的季析。
其中一個男人手裡端著酒杯,“這些女人今晚怎麼回事, 一個個的眼睛跟黏季析身上了一樣,平時不都是來找我的嗎?”
另一個男人懷裡摟著個女人。他笑著說:“都是把你當冤大頭好吧。平時喜歡我的多。”
他捏了捏懷中女人的下巴,問:“是不是?”
女人嬌笑著說“是”。
這種說法換來端著酒杯的男人一聲輕嗤。
他注意到幾個女人看著季析那邊蠢蠢欲動,又說:“看她們那樣子。我長得不說比季析帥, 至少也跟他差不多吧。”
同伴笑他自戀。
他想起之前,若有所思:“季析剛才說結婚應該開玩笑的吧。”
“我覺得他是。不然怎麼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們是吃完飯又叫了些人過來二場的。
季析一來就被幾個女人圍住。
他淡笑著說了句“結婚了”。
聽到這句話的幾人驚訝得酒都醒了,問他真的假的。他笑了笑, 沒再多說,好像只是句玩笑話。
摟著女人的男人莫名起了點攀比心,抬了抬下巴示意季析那邊, 問懷裡的女人:“今晚要是給你機會,你是不是也要去找他?”
他問的時候, 女人的目光正好落在欄杆的方向。
好在沒被發現。
她收回視線, 又往男人身上貼了貼,違心地說:“當然不會啦!”
那位季先生看著和這些公子哥一樣對這些場子很熟悉,但實際又帶著距離感,片葉不沾身的,和他們不一樣。
這樣的人會讓人產生征服的想法,想讓他為自己停駐, 想看看他對一個人好是什麼樣的。
她回答完忍不住又往那邊看了一眼。
看到又一個女人端著酒杯走過去。
走到他身邊, 女人的身體忽然一軟。
還沒落入預料中溫熱的懷抱,她的手臂就被託了一下, 傾斜的酒杯也被扶住。
杯子裡的酒沿著杯壁晃動了幾下,差點灑出杯口。
“拿穩。”
沒等她反應過來, 那手已經收回,顯然對應付這些小把戲駕輕就熟。
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