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舒時燃沒有再說。
新的一週，南城又迎來一輪降溫。氣象局一連發布了寒潮預警、大風預警。
臨近年底，幾個專案要看到進度，舒時燃很忙。
與此同時，季析這邊也很忙。
早幾個月前，他和ke看到了一家在美股上市的公司的水份，計劃做空。
他們花了很長時間做調查和分析，做空報告最近才做出來。
南城和曼哈頓那邊有十幾個小時的時差，季析基本都是在凌晨和ke開會。
經過討論，這份做空報告終於確定了最終版，只等釋出。
影片裡的ke伸了個懶腰，目光落在季析的手腕上，說：“jaziel，你的表不錯。”
他已經看了這隻表好幾天了。
季析垂眸看了眼腕錶，“老婆送的。”
淡淡的語氣裡那一絲炫耀讓ke聽了很嫌棄。
對於jaziel突然結婚這件事，他很快從驚訝到接受，並且猜到能讓jaziel閃婚，對方一定是他的白月光r。
“說起來，怎麼不見你老婆？你最近天天凌晨跟我開影片會，你老婆都不來關心下？”ke說。
季析挑了挑眉，“關心要讓你看到？”
ke：“……我就是對你老婆好奇，不讓我在影片裡見見？”
季析笑了一聲：“你對我老婆好奇什麼？”
ke：“……”
這麼多年，他都習慣jaziel嘴嚴了，從不透露r的資訊。
“你等著，等過段時間空了，我去趟南城，親自看看。”
季析沒說話。
ke又順帶說起自己很久沒來中國了，上一次還是十七歲的時候陪媽媽回來探親。
“你那邊是不是到20號了？”ke忽然問。
季析看了眼時間，零點剛過三分鐘。
他靠在椅背上“嗯”了一聲，電腦螢幕上是股市交易介面。
ke：“我們第一家公司成立五週年了，恭喜我們。”
12月20號不光是他們第一家公司成立的日子，他們第一次釋出做空報告也在這天。
這個日期是季析選的。
一些特殊的時刻，只要時間差得不多，他都會選在這天。
ke知道12月20號對季析來說是很特殊的一天，但一直不知道原因。
“所以這天到底有什麼特別的？不會和r有關吧。難道是她的生日？”他隨意猜了一嘴。
季析的眸光微動，回了句：“沒什麼特別的。”
ke一點都不信：“我都排除過了，肯定就是和r有關。”
他又興致勃勃地說起自己晚上的開趴計劃。
季析漫不經心地聽著，開啟手邊的抽屜。
裡面放著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絲絨小盒子。
那是初二那年的12月20號。
那天傍晚，季析一直在教室留到最後。
等到自己班和隔壁班都沒有人了，他開啟隔壁教室的門，走了進去。
教室裡整整齊齊，桌椅排得沒有一點歪斜。
他掃過整個教室，走向某張課桌。
那張課桌裡堆了很多禮物，還有寫著“生日快樂”的卡片和字條。
今天是舒時燃的生日，很多人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