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舒時燃的媽媽生前和嚴懿的母親是朋友。
舒時燃也是因此才認識的嚴懿。
在舒時燃和嚴懿沒在一起的時候,他的母親就對她很好,以後總歸要疏遠了。
又講了幾句,電話才結束。
舒時燃剛放下手機,就被舒老太太摟進了懷裡。
舒老太太:“分手就分手。”
舒時燃靠在奶奶的懷裡,心中一軟,差點掉眼淚。
不是為了嚴懿,就是突然有點委屈。
“什麼時候的事?”舒老太太問。
舒時燃調整了下情緒,回答說:“就昨天。”
舒老太太輕哼:“他又不是多好的人,想追我大囡囡的從陸北排到江邊好吧。我們舒家大公主配他才委屈了。”
舒時燃笑了起來。
老太太捏了捏她的耳朵,“不要笑,我說真的。就剛才搓麻將裡面就有兩個,之前問過我,一個想把外孫、一個想把孫子介紹給你。哪個不比嚴懿好?”
舒時燃怕她生氣影響身體,跟著開玩笑:“看來麻將不是白搓的,都是社交。”
老太太:“那當然。下一個奶奶要替你選選,要找個感情經歷簡單、性格好、工作沒那麼忙能照顧你的。”
舒時燃想到季析。
好像一條都不符合。
翌日一大早,舒時燃接到舅舅薛勝的電話。
“燃燃,那位季析季先生是你的朋友?”
從舅舅嘴裡聽到季析的名字,舒時燃想起來忘關照季析隱瞞他們之間的交易了。
不過她轉念一想,他應該不會說。
“嗯,他找你了?”
薛勝:“我昨晚和他見了面。”
聽出電話裡舅舅的語氣不太對,舒時燃問:“談得不順利?”
薛勝:“不是。”
相反,是太順利了。
這段時間,薛勝為了抵禦敵意收購,接觸了不少公司和投資機構,國內國外的都有。
大部分都沒談成是因為對方胃口太大,目的太明顯,最後很可能引狼入室。
昨晚他和季析見面聊了快兩個小時。在達成的初步意向裡,對方像是在純純做好事。
這讓他困惑又憂慮。
薛勝深知資本都是貪婪的,沒有天上掉餡餅這種好事。
事出反常,說不定是更大的陷阱。
得知薛勝的顧慮,舒時燃一時不知道怎麼說。
季析並不是什麼都不圖。
其實她聽完也有點意外,沒想到季析的“幫忙”真的完完全全是幫忙。
根據她聽到的關於他行事作風的傳言和他趁火打劫的姿態,她還以為他在萬稜那邊獲得的利益也會最大化。
“他……應該是靠譜的。”
薛勝:“你們怎麼認識的?”
“我跟他是高中同學。”舒時燃說,“不過謹慎點是好的,舅舅你可以多留個心眼。”
打完電話,舒時燃點開和季析的微信聊天介面。
不知道怎麼開場,她想起那件被自己穿回來的西裝外套。
-舒時燃:你的西裝還在我這裡,在你去美國前還給你?
訊息發出去,她想了想,覺得季析沒有必要在萬稜的事上動什麼手腳。
如果他的最終目標是萬稜,從她這裡兜的圈子太大了,而且就算吞掉整個萬稜,對他來說,得到的利益沒有跟她結婚大。
舒時燃想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