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靈連忙舉手發誓:“我以我的性命發誓。”
“這種誓言有什麼用,有本事你發個天道誓言來。”獨山步在一旁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你以為我不敢嗎?我這便發一個天道誓言又如何?”敖靈瞪圓了眼睛回道。
莊豔秋擺擺手,“不用了。”‘天道誓言’太沉重,他可不願意替敖靈揹負。
敖靈癟癟嘴,哧溜到莊豔秋的榻前,小心地坐了下來,“豔秋……也給我摸摸唄?哪個是我家的肉胎啊?”
莊豔秋直勾勾地看了他一眼,“是三元。他最活潑,總是第一個搶著貼過來。”
敖靈那張娃娃臉頓時傻呵呵地笑開了花,“三元……是、是老三?”
“我家的排行第二。”獨山步特別幼稚地說了這麼一句。
“我家的還是老大呢。”少正一不甘示弱。
音九悔上仙端著新鮮的果子走進門來,聽到這些人如此幼稚,有些不齒與他們為伍的感覺。
“對了對了,上仙家的胎排行第幾來著?”敖靈沒話找話道。
音九悔十分驕傲:“老么!”
“老么好,老么受寵……”獨山步轉著眼珠子誇道。
敖靈屏住呼吸把一隻手小心地貼在了莊豔秋的肚子上,當他感覺到手心被什麼東西給頂起來後,驚得從榻上一躍而起,“天哪!”
莊豔秋皺了皺眉頭。這人怎麼這麼一驚一乍的?
“天哪!好……好神奇!”敖靈臉上的震驚很快轉變成了欣喜,他再度把手心貼上肚皮,這一次睜大了眼睛努力感應那小肉球的跳動,“嘿嘿嘿”地傻笑起來,“這麼大勁兒,一定是個強壯結實的孩子。”
“廢話,豔秋的孩子肯定都是結實的孩子。”獨山步護短道,“不信你一個個地摸摸,每一個都是這麼有力。”
“那我要好好摸一摸,對了,豔秋,它們都叫什麼名字?”敖靈笑著問莊豔秋。
莊豔秋不想和他多說話,看了一眼獨山步,獨山步很貼心地替他把孩子們的小名說了一遍。
敖靈一個個地跟著唸了一次,把它們全都記在了心裡。
他現在只覺得這每一個胎都和自己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好像全都是自己的孩子。之前沒摸到時還沒有這種感覺,如今親自感應到它們的胎動,那種奇妙的感覺一下子就從手心傳達到他的四肢百骸,讓他一股腦地迸發出滿腔熱血。
“我當爹了……我當爹了!”敖靈激動地喃喃自語。
對於敖靈這種後知後覺的表現,在場之人沒有笑話他的。說實在的,其實他們幾個內心也是如此激動的,只不過稍微比敖靈沉得住氣些,否則早就叫嚷開了。
“好啦!”音九悔細心地發現莊豔秋的神色有點倦怠,開始幫著驅趕這些人,“讓豔秋休息吧,他現在很愛睡覺,為了孩子們得把精神養得足足的。”
獨山步和敖靈有些捨不得就這麼離開。“豔秋睡覺就是,我們在旁邊守著不行嗎?”敖靈問。
“當然不行,豔秋睡覺比較淺,你們在旁邊有個動靜都能吵到他。”音九悔不耐地揮趕他們,“明日再來看他。”
另外三個男人退到一旁,音九悔把莊豔秋給抱到了床上,為他蓋好被子,放下帳子,轉過頭來,看到那三人伸長了脖子往裡頭看,再度驅趕這群人,“有完沒完,都快出去!”
幾個人剛剛出了莊豔秋的房門,夢猙那個壯實的大漢興沖沖地跑了進來,“豔秋!豔秋我給你帶了只小猙獸來,快來看看,是才斷奶的幼獸……”
“噓……”四個男人同時對跑進來的夢猙發出‘噓’聲。
夢猙停下了腳步,怪異地問了句:“豔秋呢?”
“睡覺呢,別吵他。”敖靈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