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頭!”敖奉用一種理所當然的口氣繼續說道。
“那又如何?敖奉……這麼多年了你怎麼一點也沒有自我反省?你當真以為自己一族血脈比別人高貴?笑話……四處打聽打聽吧,你們除了有一具龍身之外,還有什麼東西值得外人說道的?仗著真身乃龍,你們狂妄了一輩子,故步自封,不懂反思,最終的下場不過是繼續沒落下去。”獨山義輝真看不起敖奉這種人,忍不住就想出言教訓教訓他:“你就繼續作下去吧,看看你自己的親兒子都不理睬你,為人父者做到如今這個地步,你也算是有能耐了。”
“閉嘴!我要進去,我要帶走我族的靈胎。”敖奉以腳抵門,還在那裡喋喋不休地重複這一句話。
“憑什麼?憑著你霸道、驕傲、血統高貴別人就該順著你?”獨山義輝嫌惡地皺起了眉頭,“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樣子去吧!”
說完,老谷主果斷地踩了敖奉的腳背一下,趁對方吃痛收回的時候,利索地關上了大門。
“開門!開門讓我進去——!”敖奉掄起拳頭拼命地捶著大門。
獨山義輝鄙夷地搖搖頭,“你就是我的前車之鑑,幸虧我還沒有執著到你這地步。幸虧老天讓我及時轉醒啊!”
“我是他親爹,親爹!我能害他嗎?我為的是整個家族——!”敖奉執迷不悟。
“同理,敖靈也是別人的親爹,自然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別人拿自己的兒子去謀劃未來。”獨山義輝冷笑道。
敖奉無言以對了。
獨山義輝沒有立刻走,站在門後靜靜地等了一會兒,他聽到了同樣被拒之門外的昊正大王正在和敖奉說話,“姓敖的……你這是賠了兒子又賠孫子,倒黴的很呢!”
“老夫再怎麼倒黴也不用你這無恥小人來提醒。”回應昊正大王的話時,敖奉的精神倒挺正常。
“本王無恥?行行行……看在你損失了靈胎正在氣頭上我不跟你計較。告訴你姓敖的,我家少王的‘聚靈胎’就要降世了,到時候,我把我那嫡孫抱出來給你瞧瞧啊?”
“少正老賊休要猖狂,還不知你那靈胎生不生的出來呢,你做了那麼多虧心事,就算生下來了,那靈胎的靈性也定不如我族的充沛,說不準,缺胳膊少腿沒眼睛的……也很正常。”敖奉夾槍帶棒地反擊昊正大王。
獨山義輝聽到這二人的談話不屑地撇撇嘴,想起他兒子和自己說過的有關莊少秋做下的種種膽大妄為之事,他已經能預料到昊正大王未來的表情會是何等精彩,到時候就算不遠萬里他都要趕過去,親眼見證那一幕的到來。
那老傢伙不知道自己撿了個芝麻丟了西瓜,還洋洋得意著呢。
經過外族圍困一事,‘魑魅谷’中總算是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再也沒有人吵著要自焚,逼老谷主交出靈胎了。對獨山一族的人來說,老谷主連外面那些虎視眈眈的異族人都勸退了,他們再反對下去只會讓外人看他們的笑話。再說,四大家族的主事者都決定了的事,也沒人敢去反對。
獨山義輝去看了看谷內其他的情況,確定了已經把所有‘快劍峰’女眷都控制住了之後,才回到自己家中。
莊豔秋正在烹茶招待青銅長老,見獨山義輝回來,也招呼老谷主前來喝茶。
獨山義輝拖著疲倦的身體走過來,在茶桌前坐了下來,“今天真是對不住豔秋了。”
莊豔秋搖搖頭,“這事是有人精心策劃,不關谷主的事。”
“我聽步兒說這些潛伏進來的都是‘快劍峰’的人?可‘快劍峰’不是滿門死絕了嗎?”獨山義輝開始梳理這件事的前後過程。
“前輩是憑著他們的劍法和飛劍判斷的,應該不會有錯。您不是抓住了那些女眷們嗎,那些人怎麼說?”莊豔秋端起茶杯來細細地抿了一口,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