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美名卻已經傳遍了咱們歸雁峰啊,那日師弟服下毒丹的壯舉,如今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天玉子師叔的女弟子可都跟我說了,等你痊癒了,一定要來找你討要幾枚丹藥呢!到時候肯定有不少女弟子要對你心生愛目,被她們糾纏不說,還要被其他師兄弟嫉妒,你說是不是大麻煩?”
星羽說完,蕭何已流露出害怕的神色,當年他離家出走前被一大群媒婆圍攻的場面,至今還心有餘悸,聽到星羽這麼說,蕭何倒是真流出幾滴冷汗來,苦笑道:“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了空才開口道:“蕭何兄弟,稍安勿躁,你這也算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了。美名與清閒,二者實在不可兼得啊!”
“了空師父說的正是!”星羽笑道。
“你二人不要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好不好!”蕭何氣急敗壞的喊道,轉而又對星羽說道:“師兄,歸雁峰的弟子,可以動情嗎?”
星羽笑道:“當然了,我們不像了空兄弟,一入佛門,四大皆空,修仙門派沒有不可動情的規矩,何況道侶相合雙修,事半功倍的例子,也是比比皆是,自然可以動情了。”
“如此,我可得好好想想如何應對了!”蕭何假裝哭喪著臉說道。
如此,又引得了空和星羽的一陣笑意。
夜更深了,了空帶來的樓外樓美酒已經被三個人喝了個精光,修為到了他們三個人這個程度,已經無需透過正常的睡眠來恢復精神,三人席地而坐,做假寐之狀,面色紅潤,十分均勻的呼吸著。
三人背後,三尊比他們本人高出三丈的法相,此刻也以與他們同樣的姿態,正散發著透明的、三種不同顏色的光芒。
蕭何、星羽、了空三人,以他們的修行時間和年紀來說,在流光福地,實屬異類。就在蕭何與星羽二人以假寐法吐納的時候,了空的法相忽然金光大勝起來,蕭何與星羽當即睜開了雙眼。
只見此刻的了空眉頭緊縮,周身被金光籠罩,那座明鏡臺在半空懸著,發出的華光與了空眉心的佛識形成一種微妙的交流,蕭何和星羽心照不宣,了空一定是在吐納之時入定,與明鏡臺形成了一種交流,才促使現在的修為再一次到達瓶頸。
二人對視一眼,也不必說話,便十分默契的為了空護起法來。
其實,了空在歸雁峰入定,理論上來說還是十分安全的,至少不會突然被人攻擊或者受外界其他影響,如果不是在這樣的修仙門派內還是在風穹大陸的廣袤天地中,蕭何和星羽的這種護法,對於入定的了空就十分必要了。
此刻的了空,對於外界的情況全然不知,他所有的精神,都投入到與自己的那尊明鏡臺的交流中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明鏡臺向他傳來的那種相容的、讓人舒服的能量,他知道,過了今天,自己將會和明鏡臺完全相容了,而許許多多關於燃燈一脈的秘密,他也有信心一一去破解開來。
一夜無眠,直到天明的時候,明鏡臺的光芒才漸漸散去,再一次迴歸到了空的佛田之中。了空緩慢的睜開雙眼,這才看到一旁為他護法的蕭何、星羽二人。
了空拜謝道:“多謝二位兄弟為我護法!”
蕭何笑道:“我說了空兄弟,跟我們兩個人你還客氣什麼呢?”
“正是正是!”星羽也在一旁附和道:“怎麼樣,這一次你的修為可有變化?”
了空沉思了兩秒,說道:“要是說變化還是有一點的,但是又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變化,其實我現在自知修為同入定前無二,不過經過此次與明鏡臺的交流,我能感受到,如果度過這次瓶頸,我的修為幾乎可以恢復到受傷前的程度!”
蕭何聞言,開心的說道:“那太好了,你是如何打算的?”
了空說:“如此我便不能再歸雁峰久留了,等下拜會了天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