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支源,都是沒空帶這樣的小操作的。
王春濤打聽到方雲竟然會,而且還操作過,於是就與安陸明教授問了一下,問安陸明能不能讓方雲帶著一起做點這種與手外科擦邊的。
安陸明只是對王春濤說,你到底是個外科醫生還是個創傷外科醫生?
一句話,全明白了。
王春濤目前的執業範圍是外科,入職範圍,是骨科。
骨科內部,不管是什麼操作,你只要願意自己承擔責任,就可以去做啊,肌腱縫合和肌肉縫合,只是二級操作,王春濤是住院總,怎麼不能做?
聽到這裡,梁遠輝就說:“雲哥,今天範啟鬆鬆哥還問起你呢,聽他的口氣,好像還有些不服氣。”
“啊?不服氣,是因為我進實驗室嗎?”方雲不解轉頭。
方雲在臨床裡,地位可不高啊,沒什麼操作機會,都是給上級打工管病人的命。
要說真有不服氣的,就是他進了實驗室吧。
“嗯吶。”
“他還問我,能不能帶他進去。”梁遠輝一口就直接把範啟松給賣了,丁點都沒保留。
“那你怎麼回了?”方雲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覺得可以去理一次髮了,正好自己還有一個小富婆女朋友,在外面充了會員卡,報電話尾數就可以用。
“官方的回。”
“這松哥,一不是我們臨床組的,二不是我們課題組的成員,我們做什麼事情還得向他彙報和負責啊?好像師父沒這麼提起過。”梁遠輝也是天生的陰陽人。
還好現在範啟松不在,不然聽到這話,肯定得非常尷尬。
“你可少給我拉仇恨啊,我的輝哥。”方雲把手機一收。
“我現在可是你們的‘下級’和‘學生’,有些事,有些話,你們能說,我都不能說的。”方雲隱晦告誡。
他自己是在職場裡面混過的,知道有些關係,會非常微妙。
不需要去舔人,但也沒有必要去踩人。
如果找不準自己的定位,萬一範啟松等人把自己舉報了,到時候實驗室還要費時間去處理這件事。
哪裡有這個時間啊?
有這個時間,大家一起做一做實驗不好麼?
雖然說事情未必會這麼極端,但別人愛說就說幾句唄。方雲可不怕人說。
他從隴縣到吉市的湘州人民醫院時,隴縣人民醫院,也是有人說道的,方雲就當作不理會就是了。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只要自己沒有對其他人使壞,一切都是行的正,坐得直,無愧於心,那你們說也無所謂,方雲沒有什麼高尚人設。
正說話時,外面,王春濤也走了進來。
走近後,笑眯眯地就直接把方雲的眼睛一捧。
方雲猝不及防,猛地把手一摘,稍微有點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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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濤吃痛之下,哎唷一聲。
“雲哥,你這下手真的狠啊。”王春濤趕緊扭向一旁。
方雲轉頭,看到是王春濤,便放下了心:“濤哥,你還是別在休息室開這樣的玩笑吧,免得誤傷了。”
“畢竟新聞看多了,在科室裡這樣非私密的空間裡,還是存在著戒備心的。”
“今天的會診都跑完了麼?”方雲問。
他與王春濤在接觸的過程中,如今的關係越發好了起來。
無他,兩人的年紀相仿,王春濤比方雲大了月份。
第二個,雖然方雲的學歷不高,但口袋裡有錢呀。
王春濤和上級玩不到一起,和方雲倒是一起出去就近洗了兩次腳,都是方雲結的賬。
住院總是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