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實，如果不傾斜的話，最後可能三個人都是各奔東西，一個人都留不下來。
“你要是能夠像方一樣，拿到絕對潛力指數的成績，那該多好啊？”
“你甚至可以直接把成績單拍在劉教授的桌子上了。”安陸明用方一個字代替了方雲的名字。
絕對潛力指數，是外科基礎技能賦分後的潛力指數計算。
在這樣的情況下，在減去年齡的減分，還要是正數，難度顯然是非常大的。
“師父，您所說的這個，可遇不可求啊。”劉先明咬著嘴唇，只是被口罩遮擋住，所以安陸明看不清他的表情。
安陸明輕嘆一口氣，顯然這會兒心裡也是極為為難。
手心手背都是肉，資源不夠多的時候，要做取捨，是非常為難的。
安陸明教授緊接著看向有些難為情的方雲：“小方，你實驗進行到哪一步了？”
“我聽人說，你好像實驗的進度還不錯啊？”安陸明問。
“安教授，還行吧，就是中規中矩的進度。也不算太快。”
“主要是實驗室裡的氛圍好。”方雲笑著回。
安陸明轉頭看向劉先明：“合著，就是方雲待著的實驗室氛圍好，你待著的實驗室氛圍就不好？”
劉先明聞言，眼神微微一眯：“師父，你不能聽方雲哥的呀，方雲哥說的話，多是謙虛。”
“十分最多隻可以信七八分。”
“那你怎麼不學著方雲這麼謙虛呢？”安陸明可不信自己學生的訴苦。
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別人家的孩子就在身邊，若不拿著就用，就達不到最大利用率了。
劉先明神色微微一動，趁機轉移話題：“師父，你覺得方雲哥，到底什麼時候可以把截骨術以及骨搬運術這兩個手術學到會呀？”
劉先明雙眼滿是好奇神色，顯得頗為靈動。
“你問我啊？”
“羨慕了？”安陸明反問。
“不是，師父，我們就隨便猜一下嘛！”劉先明彷彿是意有所指似的。
安陸明仔細地想了一下時間，覺得那時候劉先明已經給已經畢業：“那你應該是看不到了。”
劉先明聞言，神色再次一動：“師父，那萬一，我能看得到呢？”
“嗯？”安陸明越聽，越是不對勁。
自己這學生，很明顯是在給自己挖坑啊？
安陸明看向了方雲，問說：“小方，你在練功房裡，有一些小突破？”
“嗯。有一點。”方雲笑著點了點頭。
“安教授，還不能上臺，但私下裡自己做著玩玩可以。”
“走，那就去看看。”安陸明馬上起身，拍了拍方雲的肩膀。
：()我在醫院掛機升級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