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的,讀的也是醫學專業,是魔都交大附屬瑞金醫院的博士,目前在博士後流動站工作……”
“所以我才說你真是藝高人膽大!”
方雲聞言,反倒是鬆了一口氣:“龍主任,如果是同行的話,那也蠻好了。至少能夠看得懂相關的證據。”
“如果是半懂不懂的,而且還是一個小醫學生,那才麻煩。”
“以前我當住培的時候,也有一個病人的醫學生家屬,來給我科普骨筋膜室綜合徵。”
“費了我一番口舌。”
懂行的人不可怕,最怕的是半懂不懂,才入門的人。那才難纏,你說他不懂吧,他又懂一點,你說他懂吧,只知道一些皮毛,還會覺得自己很牛逼。
“不管怎麼樣,你可真是上級醫院的剋星啊。”
“9床本來要去湘南大學附屬二醫院的,被你留了下來,這個9床,本來是要做手術的。又?”龍泉這麼說著,忽然就沉默了下來。
如果這個病人去了手術檯上,打了麻醉,做了手術,到時候再回過頭來審視這些核磁的時候。
那場面?
估計夠他們組狠狠地喝一壺了。
“龍主任,可不敢這麼說,我只敢根據自己看到的事實情況去推測,真正的診斷咱們也不懂,也不去探討,不過在已有的條件,可以確定的一些事情,才可以如實推斷。”方雲笑笑,這般回。
如果沒有客觀的證據,方雲也不敢讓這劉阿姨瞎動,但是有客觀依據,方雲也看得明白,把解剖學結構以及損傷都看得仔仔細細的。
就是沒有什麼器質性的損傷啊,那她還正好能動,這個主動運動,其實也顯示著一些問題出來。
不是骨科該下的診斷,方雲並沒有去下。這也是自我保護。
方雲對自己的定位還是非常清晰的。
……
龍泉離開病房後,方雲也要離開病房。
但一直守著方雲的範友華,卻是悄悄跟了上來:“雲哥,這個病人的核磁我發給我師父後,還是有滑膜皺襞的。”
範友華還在糾結滑膜皺襞這個問題。
方雲則問:“有滑膜皺襞,運動功能不受限,患者也沒有直接相關的疼痛症狀,難道你們以前也做一個肩關節的清理術?”
範友華趕緊搖頭:“不是的,雲哥,我只是說這個患者還是有我們科室相應的診斷。”
“並不一定要處理。”
“一起吃飯去呀雲哥。”範友華如此邀請。
方雲看了看時間,的確到了飯點,於是點了點頭。
:()我在醫院掛機升級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