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羞紅了臉,把頭藏進他懷裡,再也不肯出來。
愛如潮水,慾望更如潮水。
而且一潮比一潮高漲,水半夏的反抗只是不斷引起下一輪更為兇猛的進攻。
“啊……啊嗯……雲……雲……不要了……”水半夏顫抖著哀求,短短几日的分離似乎讓雲飛渡堆積了太多無處可發洩的慾望與精力,她的身體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
“這是對你的懲罰。”雲飛渡說著,“以後不許再一走了之,和我吵,和我鬧,打我、罵我都沒關係,就是不許再偷偷跑出去。”雲飛渡用壓抑而沙啞的嗓音一遍遍地說著。
“嗯……唔嗯……”水半夏突然有一種很想哭的感覺,男人的身體也在顫抖著,似乎是一種心靈上的恐懼。
這一次,歡愛的刺激遠遠比以前來得強烈,除了快感,似乎還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一些雲飛渡靈魂深處的東西。
水半夏抱著他,很溫柔地抱著他,撫摸他的肌膚和頭髮。
她暗自嘲笑自己,就算他真的傷害了自己,她也無法做到對他完全忘情吧?
雲飛渡用肘部支撐著身體,在進入她的同時緊緊抱著她。他的頭埋在水半夏的肩上,真正的耳鬢廝磨。
水半夏放蕩地呻吟一聲,任他急切地撫摸親吻,挺起腰迎合他。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終於拋卻了所有的矜持。
全身痠軟,水半夏懶懶地躺著在男人的懷裡,蜷成一小團準備睡覺。
運動過度的結果,就是累到渾身無力。
雲飛渡卻愛憐著迷地看著她,好像第一次看見她的胴體,咬了咬她的乳尖,水半夏哼了兩聲,用手拍打他。
“不要了……好累……”
雲飛渡笑起來,爬上來淺啄著她的嫣紅雙唇,那裡已經有些腫脹了,像吸飽了水分的花瓣。
水半夏半眯著眼扭開頭,胡亂揉著他的頭,“好了啦,讓我睡一會兒,這幾天都趕路,快累死了。”
唉,這個男人一旦卸除了心防,簡直就成了牛皮糖,黏得煩人。
“還敢說?!本該五天的路程,你們卻走了七天半。”雲飛渡笑著捏住她的小鼻子,“東看看西瞧瞧,我看你遊山玩水很開心嘛,哪裡有一點為我傷心的樣子?”
“唔……誰……誰說沒有?”水半夏支吾著,有點心虛。她生在炎熱的南方,第一次到北方來,看什麼都新鮮,自然會玩得入迷一點。
只有一點點喔。
“不問我為什麼那麼對你嗎?”雲飛渡忽然問。
水半夏默不作聲地看著他。
“那些鶯鶯燕燕都被我趕走了,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我們的面前。”雲飛渡接著說。
“哼。”水半夏裝出不相信的模樣,心裡卻是很歡喜。
“我告訴你為什麼我不喜歡女人吧!”
水半夏詫異地看著他,見他的眼神迷惘,便說好。
雲飛渡望著她好一會兒,始終沒有開口。
水半夏朝他的懷裡拱了拱,並不催促他。
她知道他要說的話一定很難說出口。
“我從小就不喜歡女人,因為母親一點也不愛我,我是由奶孃撫養長大的。”雲飛渡的眼神變得冷酷,嘴角有一抹冰冷的紋路。
母親對於孩子的成長有多麼重要,水半夏自然明白這一點。
“我的父親算是個有權勢的人,但是他太熱中公務了,一年到頭都忙碌不休,除了偶爾檢查我的課業,也幾乎從不過問我的生活。我的母親很漂亮,美麗得像畫上的仕女,她也很有才,琴棋書畫無不精通。”
“喔……好厲害。”對琴棋書畫一場胡塗的水半夏不由得驚歎。
雲飛渡冷笑,“有才未必有德,有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