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身的香氣,呼吸微沉地說道:“都是誤會,這些事情說來話長,小木屋裡有我這些年寫的日記,你看了就知道了。”
迦葉想到那本日記本在她包裡呢,不過她有些鴕鳥心態,到現在還沒看。
她眯起烏黑的桃花眼,見男人渾身緊繃,呼吸也有些異樣,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嬌媚地說道:“我要聽你親口說。你一個大男人做的說不得?”
謝驚蟄低低地應了一聲,轉移注意力,果然將當年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從她在瀾家的事情開始說起,到十八歲嫁給他,二十歲懷孕生子,再到發生意外,除了她是容家人的事情沒有說,就連李明月的事情都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遍。
倒不是謝驚蟄故意淡化,而是早些年原本李明月就是一個用來麻痺自己情感的道具,沒有怎麼放在心上,這些年過去,那個女人更是變成了一個符號一樣的存在,再多的便想不起來了。
男人一邊說,一邊用乾毛巾給她擦拭著溼發。
迦葉一開始還算聽的平靜,等聽到後面,見他居然除夕夜從她的床上爬起來去見白月光,後面的諸多事情都跟白月光有關,頓時氣的心肝肺都疼,嗖的一聲站起身來,看著男人俊美冷毅的面容,譏諷地笑道:“謝驚蟄,你這麼長情,怎麼不去娶你的白月光呢?”
第1178章 謝少將才復職,就想捲進桃色新聞裡?
謝驚蟄被她質問的啞口無言,站起身來,伸手攫住她的手腕,低低地解釋道:“我只對你一個人長情,也只娶你。”
兩個人就好比錯開了花期,迦葉愛他的時候,他看不清自己的感情,迦葉心灰意冷的時候,他驟然悔悟,情根深種。
大約感情就是這樣,沒有緣由,一個對視,一個轉身,愛上而不自知,經年累月的時間發酵,才慢慢地得知愛已成魔。
迦葉一直知道他就是一塊木頭,可知道這塊木頭在她之前還喜歡別的女人,內心便各種滋味混雜,難受的厲害,甩開他的手,冷笑道:“這話你留著跟你的白月光說吧,她不是失蹤了嗎,可以去找一波,別整日來我這裡礙眼。”
男人見她動怒了,面容微沉,一言不發地抱住她,手臂如同鋼鐵般將她緊緊地圈住,心臟跳動的厲害,如果可以他想剖開心給她看,為什麼她就是不信呢?
謝驚蟄薄唇抿起,見迦葉小臉冷豔地掙扎,浴袍的帶子鬆了鬆,露出雪白的肌膚,雙眼微微赤紅,想也不想就低頭攫住了她的紅唇,將她氣死人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裡,不斷地深吻索取。
男人許久沒有碰她,扣緊她柔軟的腰肢,將她整個人都按在了自己的懷裡,感受著她令人沉溺的氣息,呼吸漸漸沉重起來。
若不是地點不合適,他一定會將她生吞入腹。
迦葉被他吻得有一瞬間的失神,嚶嚀了一聲,然後回過神來,想也不想,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然後錯腳將他掀翻在地,男人漸漸地抱著她,沒鬆開,摔倒在地的時候,悶哼了一聲,承受了兩個人的重量,臉色有些發白。
迦葉爬起來,擦了擦嘴唇,開啟門,冷豔睥睨地說道:“謝少將才剛剛復職,不會想攪和進桃色新聞裡吧。”
謝驚蟄唇齒間還殘留著她身上淡淡的清甜的味道,強吻成功,半點脾氣都沒有,起身低沉地說道:“我吻自己的妻子,不算桃色新聞。”
迦葉反手將他推出去,當著他的面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謝驚蟄吃了閉門羹,摸了摸鼻子,有些慘笑地下樓去。
樓下厲沉暮正百無聊賴地檢查厲嘉寶的字帖,鳳眼眯起,臉色微冷地說道:“厲嘉寶,你那字就跟狗爬一樣,還不好好練。”
厲嘉寶癟著櫻桃小嘴,烏黑的大眼睛包著一包淚,弱弱地說道:“可是狗狗很可愛啊,嘉寶的字像狗狗,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