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20萬,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太多了,山林裡的果子不慌,一般當季的賣完就不賣了,不過湖裡的野生魚,我們要開始限量了,明春我們再放些魚苗下去。”祁牧說道,“住宿也不用急,我們的客房總共不到50間,還有好些都是獨棟帶院子的家庭房,度假村剛剛發展,人少一點對環境破壞沒那麼大。對了,阿檀,我們的訂房量怎麼突然暴增了?”
阿檀噗嗤笑道:“昨兒吃飯的事情,紀凜冬在朋友圈發了我們度假村的圖片,我估計這半個月要來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我們有的忙了。”
“這位紀先生這麼大能耐?”水榮問道,“這麼一說我有些慌。”
水伯一家二十多年來都待在村裡,跟帝都隔了十萬八千里,不是一個圈子裡的自然不知道紀凜冬這號人物。
“不用慌,他們這些有錢人來鄉下就是體驗原汁原味的農村生活的,我們只要在衛生上做到五星級的標準,旁的無所謂的。”阿檀笑道。
算完度假村一週的收支,水伯便去鄰村走動,看能不能聯絡到一些農家的牛羊豬的供應,祁牧拆完了所有的快遞包裹,就將被子報出去通風。
阿檀算完帝都一行的開支,最大的開支就是買了戒指,回來前又給了100萬給德叔用於裝修,其他的林林總總加起來花了750萬,阿檀這一算就有些愁眉苦臉,還剩200多萬,但是攤子太大,花錢的地方多著呢。
阿檀算完開銷,就見祁牧抱著被子回來了,正紅的四件套,喜慶的很,她張了張口,啞然。
“祁牧,四件套不用先過水嗎?”她實際想說的是,為什麼要用這一套,感覺怪怪的,暗示性真的好強。
男人將被子抱回來鋪好,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低沉地說道:“反正明天也是要洗的。”
阿檀:“……”
“我們只剩200多萬了。除去買車的錢,只剩一百萬了。”阿檀轉移話題。
祁牧見她抱著自己的手賬本,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自己,頓時上前將她撈進自己懷裡,就是一記深吻。
“以後不能睜著大眼睛勾引我。”男人吻得氣息不穩,沙啞地說道。
嗚,她什麼都沒做。
被祁牧這麼一打岔,阿檀也就不記得自己囊中羞澀的事情,好在祁牧晚上要去做飯,阿檀等他走了,才託著下巴,看著大紅的床褥四件套,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期待。
晚飯祁牧做了六菜一湯,眾人吃得心滿意足,水嬸收拾善後,祁牧被翁老跟周明陽拉著說話,阿檀自己回了莊子,洗了澡,縮在被子裡玩手機。
已經是11月底,雖然沒有降溫,但是已經入冬,江南還是有些寒冷的,尤其是沒有汙染的山裡比別的地方溫度都要低幾度,阿檀蓋著新買的羽絨被,沒一會兒就熱的伸出了胳膊。
她刷著朋友圈,今兒趕飛機回來,加上從蘇城回來又坐了2個小時的車子,這會兒吃完就昏昏欲睡,刷手機刷到一半就睡著了,也不知道什麼被男人吻醒。
她睜開眼睛,就見室內一片昏暗,窗外的路燈散發著暈黃的光,男人幽深的眼眸在夜裡像是閃亮的寒星。
“醒了?”男人的聲音異常的沙啞,半撐在床沿的臂膀強而有力。
阿檀能聞到他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夾雜著雄性濃郁的荷爾蒙氣息,男人目光如狼一樣地盯著她,空氣裡的溫度陡然上升。
阿檀口乾舌燥,剛睡醒,腦袋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伸手推了推祁牧,撒嬌地帶著睡意說道:“好熱。”
她摸呀摸,然後摸到一堵炙熱寬厚的胸膛,硬硬的,手感還蠻好的,阿檀不由得又摸了一下,換來男人的悶哼聲。
祁牧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沙啞地說道:“往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