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
她見過他在床上被慾望控制時的一面,跟白日裡衣冠楚楚的樣子判若兩人。
“你想睡女人,不是有羅伊人嗎?”溫楚冷冷諷刺道,提到那個字眼,胸口就有些悶,她想她大約是得了性冷淡,甚至是厭惡這種性生活。
“你是你,她是她。”紀凜冬皺起英氣的眉頭,敲了敲躺椅邊的小咖啡桌,示意她過來。
二樓陽臺的咖啡桌椅,還有男人現在躺的椅子都是溫楚置辦的,她以前最喜歡躺在露天的陽臺上曬太陽或者看小說,吃著各種美味的甜品,喝著冰爽的果茶。
溫楚走過去,坐在他對面,平靜地說道:“我說過了,受不了你的碰觸,你可以試試的。”
她的目光清澈認真,小臉在陽臺的昏黃燈光下,白的有些炫目,有種病態的白,脖頸和鎖骨的曲線瘦的有些驚人。
紀凜冬的目光深沉了幾分,唇角透出幾分的冷酷,將手裡的煙掐了,男人起身,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攫住她纖細的脖子,炙熱且乾燥的吻落了下來。
他吻得用力,身子有些發熱脹痛,看著她穿小皮衣的時候,他就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要她。他一貫喜歡嬌嬌軟軟的蘿莉,這幾年也一直將她裝扮成萌軟的小蘿莉,可到底是細腰長腿,原來換一種風格,更致命。
男人一邊吻著她,一邊碰觸到她柔軟的不可思議的身體,慾念高漲的時候,懷裡的人卻顫抖的如同篩子,溫楚推開他,半跪在地上,痛苦地乾嘔起來,想吐又吐不出來,被他碰觸的地方如同被雷擊一般。
她乾嘔到視線模糊,被男人一把拽了起來。
紀凜冬一臉鐵青地端起桌子上的紅酒灌了她一杯,看著她被紅酒嗆到,小臉泛起一絲的潮紅,酒精讓她的精神鎮定了幾分,她推開他,聲音沙啞,不帶任何的情感:“要不你打我兩巴掌吧,睡我是不太可能了,會出人命的。”
男人目光深沉地看著她,手裡的酒杯因為用力,被捏的粉碎,有暗紅的血液滴落下來。
微涼的夜風吹過來,紀凜冬炙熱的身體有了一絲的冷意,清醒了幾分,冷冷地說道:“有病就去治,欠我的終究是欠我的。”
“不想治。”溫楚冷笑了一聲,見他眼底都是猩紅之色,顯然剛才是動了慾念,是真的想要她,長久以來被他壓制而有些卑微的心突然有了一絲的快意,真好,以前她對他百依百順的時候,他不在乎,如今想睡他,別說心理,身體都接受不了他了。
她的這個病,好的不能再好了。
“紀凜冬,你知道我的身體反應為什麼這麼大嗎?”她微微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梨渦,目光清亮地看著斯文清俊的男人,笑道,“因為你太髒了,讓我覺得噁心。”
紀凜冬將手裡的破碎的酒杯猛然砸到了一邊,流血的大手緊緊地攫住她尖尖的下巴,面容喜怒未知,一字一頓地說道:“那真是可惜,你只怕要天天被噁心了。阿楚,如果這是你的欲擒故縱,恭喜你,成功了,我對你又有了興趣。”
清俊如玉的男人露出一個略是血腥的笑容,在她柔軟的唇上落下一個吻,輕柔地說道:“回去後好好玩,噁心的日子還在後面呢。”
溫楚被鐵鏽一般的血的味道刺激的胃裡一陣反胃,不可思議地看著紀凜冬,瘋子,他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溫楚一把推開他,擦了擦下巴上的血跡,冷冷罵道:“變態,瘋子,神經病。”
她罵完頭也不回地往外走,一路小跑地下了樓,衝出了別墅。
男人看著她猶如乳燕一般跑開,目光越發深邃,感覺指尖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香氣,難怪他睡了三年也沒膩,還想繼續睡,他養大的小姑娘,無論是從相貌還是身段都合他的心意,就連性格都那麼生機勃勃,讓人想佔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