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對上他黑沉發亮的雙眸,纖細的身子抖了抖,飛快地搖頭。
節奏被他這一帶,她都險些想不起來之前做的噩夢,渾身緊繃,感覺空氣有些燥熱,男人侵略的氣息似有若無,似是被壓制了一般。
“下午,司迦南去劇組找你了?”男人垂眼,掩去眼底火熱的暗光,專注把玩著掌心的玉足,慢條斯理地問道。
男人的口吻很是輕柔,但是清歡的心猛然就提了起來,之前被夜風吹的混沌的腦子清醒了大半,斟酌著說道:“好像是的,我在拍戲,沒關注。”
厲沉暮輕笑了一聲,笑聲微冷,男人抬眼,幽深狹長的鳳眼像是上帝精心雕刻而出,眸底的暗光幽暗而華麗,似是要將她看穿。
“司迦南來南洋所圖極大,想活的好好的,就離他遠點。”
清歡鄭重地點了點頭,目光微微一閃,她最不願意惹的人就是司迦南,當年離開後,為了避開司迦南,她三年都沒有聯絡迦葉。
“你跟司迦葉的關係很好?”厲沉暮突然想到了什麼,這些年,從沒有見她跟誰走的近些,司迦南妹妹倒是例外。
“我們都欠對方一條命。”清歡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說道。
厲沉暮眉眼一深,薄唇抿起,沒有繼續問,關了燈,翻身上床,將她壓在身下,將她細細的驚呼聲盡數吞下。
他沒問她為什麼大半夜的坐在露臺上哭,也不能問當年她逃離那家人之後發生了什麼,又怎麼會認識惡名昭著的司迦南,五年前的那根刺扎的太深,他們彼此都需要時間來解開心結。
男人的動作有些猛烈而粗暴,肆意地親吻著身下的人兒,將那些不能提的話語都付諸行動。
第148章 男人暗啞地低語:阿福,別鬧
男人修長而結實有力的身體壓下來,隔著薄薄的睡衣,以身體丈量著她的玲瓏曲線。
清歡被他狂風暴雨一樣的親吻吻的呼吸不過來,想起他床事上不動則以,一動必然不知節制,隱隱又有些害怕,伸手推了幾下,掙扎了起來。
她的那點力度對男人來說,就猶如撓癢一般,厲沉暮許久沒要她,近日心裡又憋了氣,自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三兩下就扯下了她輕薄的睡衣,呼吸一沉,在她耳邊沙啞地低語:“阿福,別鬧。”
清歡被他低沉暗啞的聲音擊中了尾椎骨一般,渾身酥軟,腦袋暈沉了幾分,原來,他還記得她的小名。
阿福這個小名,是姥姥給她取的,她是不足月出生的孩子,從小就體弱多病,小小的一團,生的比同齡的孩子要弱小很多,那時候姥姥怕她養不活,便取了阿福這個名字,希望她是個有福氣的孩子。
等到她長到了六歲,要去上學了,顧女士才給她取了清歡這兩個字。後來她果然變成了涼薄沉默,沒有太多歡愉的人。
阿福這個名字是她內心最柔軟的存在,此時被厲沉暮喊來,她掙扎的力度漸漸消失,嚶嚀了一聲。
厲沉暮敏銳地感覺到了身下的女人就好比順了毛的小貓,情雲力了起來,狹長的鳳眼已經深濃一片,低沉一笑,將她抵在柔軟的絲被上,暗啞地低語:“阿福,你也想要我。”
厲沉暮這樣極品的男人,無論是英俊的外表,還是健碩有力的身體,加上超乎常人的體力,幾乎是沒有女人不愛的。
清歡被他蠱惑的聲音徹底迷了心智,張口咬住他胸前的胸肌,想讓他疼了就閉嘴,不要再叫她的名字了,莫名有種羞恥感。
男人悶哼了一聲,幽深的雙眼如狼般眯起,準備漫漫長夜,要一口一口,細嚼慢嚥吞了獵物。
清歡第二天一早是被厲沉暮的電話聲驚醒的。
男人將她圈在懷裡,伸手去接電話,清晨剛起,聲音是少見的沙啞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