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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將太子妃請來。”
君澤辰面色如常。
“是。”
凌悅接到君澤辰的傳喚時,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似乎對此早已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主子,殿下已經關押了青雉,青雉怕是供出了您,否則殿下不會傳您。”
梅香的臉上露出擔憂。
“本宮和青雉可沒什麼關係。”
凌悅嘴角上揚,笑的自信而從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勝券在握的光芒。
青雉那兒根本沒有她的信物,反而是淑妃的,這也是凌悅敢如此大膽行動的底氣所在。
她記得上輩子淑妃似乎也參與了一起謀害蘇婧瑤的事件,淑妃就是她最好的背鍋之人。
不過蘇婧瑤究竟做了什麼,竟然讓君澤辰那麼容易就信了她,那晚聽說蘇婧瑤還請了太醫,不會又是苦肉計吧。
那個女人也只會這些不入流的算計了。
凌悅心中暗自冷哼一聲,臉上閃過不屑。
等凌悅到了毓德殿,她的神情淡然如水,不緊不慢地請安行禮。
“殿下找臣妾來所為何事?”
凌悅微微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看向君澤辰,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疑惑。
“宮女青雉,你可認識?”
君澤辰也十分平靜地問道。
“不認識,但是臣妾管理東宮事務,知道宮女青雉是側妃水凝殿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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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悅不卑不亢地回答道,眼神清澈坦蕩。
“青雉在那日孤召幸林良媛時,假傳側妃命令,請孤去水凝殿,此事你可知?”
“臣妾知道側妃派人去畫眉居請走您,卻不知道是有人假借側妃的命令列事。”
“殿下,臣妾是您的太子妃,最近又在皇后宮中學習管理之法,得到了皇后不少指點。”
“殿下棄林良媛去水凝殿的行為確有不妥,臣妾作為太子妃應該規勸殿下,可是之後聽說側妃的確頭疼難耐,甚至請了太醫,便想著也是情有可原,想必林良媛也能接受,臣妾也不曾問責側妃。”
“為何殿下認為是宮女假傳了側妃的命令?”
凌悅說話間溫柔識大體,合理提出自己的疑問。
“側妃宮中的人都說側妃不曾派人去畫眉居,而側妃不僅安神湯中被下毒,甚至身體內還被李太醫診斷出含有避孕藥物。”
“孤立刻將青雉送去了慎刑司,嚴刑拷打下,青雉承認一切都是受太子妃指使。”
“而孤也在青雉屋中搜出了避孕之物,太子妃有何要解釋的嗎?”
君澤辰的眼神愈發凌厲,猶如利劍般直直地射向凌悅。
凌悅眉頭猛地一皺,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隨後跪了下去。
她可沒給蘇婧瑤下避孕藥物,青雉竟然敢誣陷她?!
“殿下,青雉是側妃宮中的人,臣妾從不曾和她有過來往,她的指控簡直是空穴來風。”
凌悅的聲音顫抖著,眼中滿是委屈。
君澤辰見凌悅震驚甚至驚恐的神情,仔細觀察著,看著不似作假。
若是凌悅沒有讓青雉給蘇婧瑤下避孕藥物,那麼就只能是淑妃了。
“殿下,臣妾知道您寵愛側妃,可側妃與臣妾有仇,她之前甚至在臣妾面前大肆炫耀,青雉是她宮中的宮女,這一定是誣陷,請殿下徹查。”
凌悅急切說道。
君澤辰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只是轉動著手上的扳指,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麼。
若是避孕的藥物不是凌悅下的,那凌悅只做了讓青雉去畫眉居請走他?
可這青雉又根本拿不出和凌悅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