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點想拍死自己的衝動。
這裡的食物不管是營養餐還是什麼,看起來都是“軟趴趴”的。
零蛋看她捏著眉毛不說話,笑著講:“夫人,就把這當做是你們中方的兒童餐好了。”
“不,沒什麼,我認為它看起來雖然很討厭,但是味道一定很美味。”楊光笑著回答,一點也不牽強。開玩笑,他們可是來蹭吃蹭喝的,有的吃就別嫌棄。
她端著餐盤跟著隊長坐到一個繪著迷彩圖的桌上。
這桌除了戰狼的人,還有零蛋和那個傑克。
傑克的盤子裡全是像芥末的那種東西,有紅有黃有綠,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但這讓習慣吃大米的戰狼來說,偶爾還好,天天這麼吃估計得出事。
“人員到齊,我們開吃吧。”零蛋很歡樂,把勺子叉子颳得叮噹響。
楊光看他這麼熱情,初來這裡的拘謹慢慢消去,瞅了眼似什麼也沒發生過的美國大兵問西蒙子。“零蛋,我怎麼覺得你們一點不緊張?”
現在前往蒂瓦派發食物的大兵正在水深火熱,這裡的人卻吃喝打鬧,一副事不關已的樣,讓楊光懷疑自己先前得到的訊息的真假。那訊息肯定是真的,因為她親眼看到大部隊出的發。
零蛋挖了大勺玉米泥,把整個勺子伸進嘴裡一口吃個乾淨,瞧了眼旁邊說笑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的戰友們,聳了聳肩,似這很平常。“夫人,我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緊張,上次我傷著大腿,還跟他們說要在戰地擼一管呢。”
零蛋說這話的時候沒有隱晦,後邊桌的大兵聽了拍桌大笑,戲謔的問:“零蛋,最後擼了沒有啊?”
“沒呢,實在太疼了,擼不出來。”
“要是當時這位夫人在,你一定能讓你的子孫多遍佈一個地方。”
本來還在跟他們開著玩笑的零蛋聽到這話,頭皮一麻,連忙說:“下士,給我老實吃飯!”他們不知道,作為與靳成銳共事一年的享德里克·西蒙子,他可十分了解他的性格,曾經因為他們偷看他的照片,被教訓的刻骨銘心啊,現在這個不是照片,可是他貨真價實的夫人,給他五個膽都不敢對她半分兒戲。
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楊光聳肩示意沒什麼。在男人堆裡混的,哪會在意這些個黃色笑話。
零蛋見此鬆口氣,可在看到靳斜了他眼後,立即崩緊皮往傑克那邊移。
傑克推了他把,嫌棄的講:“瞧你這點出息,給我老實坐著吃飯!”
聽到傑克的話,剛才被零蛋吼的下士和戰友們哈哈笑起來。
被他們這一鬧,本來還準備隨時奔赴戰場的心逐漸放鬆下來,不時的插上一兩句或私下討論。
臉上痘痘全好了的高博,又變成了俊秀書生。他學富五車,主攻軍事、政治,對美方的海豹六隊和三角洲部隊頗有了解,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這還是第一次。
他壓抑著內心的激動,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零蛋和傑克,想他們原來也和戰狼差不多,並且一樣都怕長官,不知道長官以前對這個零蛋做了什麼。
要說高博和晨曦、聶勳這批大兵為什麼如此怕靳成銳,全是因為最後的那一項考核。
那次選拔,透過忠誠度考核的他們,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去密室解救一個人質,而人質已經暈了過去,所以要求人工呼吸把人救過來。
第一個進去的是高博,看到人質是個女的,暗想自己這不是佔便宜麼?後來看到臉,心想醜點就醜點,好歹是個女的。於是他沒有猶豫的迅速展開急救,人工呼吸及按壓心肺,很快把人救過來,得到透過考核的白條時,他看到那個人質摘下假髮和墨鏡,嚇得直接跑到角落吐。
其實給男的做人工呼吸沒什麼,他們是軍人,救人第一,問題是轉了這麼一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