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有關他的新聞。
楊光看盯著電視都不眨眼的席柳青,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回神的席柳青臉一紅,低頭迅速吃飯,完了後忍不住說:“光光,吳登真厲害,還以為他這個空降的中隊長會搞不定那些部下,沒想到還沒一個月的時間就征服了他們,帶著他們履立戰功!”
“他有這實力。”楊光沒有否定這點。但是他還太年青,又是個外來人,表現太突出會招人恨。他這麼聰明不會不知道,反而行事愈加高調,他是急於求成,還是另有預謀?
就在楊光想這事時,新聞又暴出一條另人咂舌的訊息。
國務常委的兒子——方牧表示,他要來國科大讀書,而餘平芳也表示支援。
看得兩眼發直的席柳青,緊緊抓住楊光的手臂。“光光,你聽到了嗎?方牧要來國科大,而吳登也會陪他一起來!”
楊光平靜的看新聞,又看像小女孩興奮的席柳青,點了點頭。方牧來國科大學習沒什麼好意外的,他做為國務常委的兒子,將來可能會子承母業,但吳登為什麼要回來?他回來就是方牧的跟班,聽著很好聽,實際卻是個貼身保鏢,還要重讀大一。
這和他之前拼命往前扎的行事風格不像,比起一個下屆還不知是不是會繼續擔任國務常委的兒子的跟班,很顯然他中隊長的位置會更有保障一些。
晚上回到宿舍,楊光給父親打了個電話,問他怎麼看這事。
“楊光,這是國務院的事,你別管。”楊烈非常嚴肅的叮囑她。“你只要好好的學習、讀書就行了,方牧是不是來國科大,和你沒有關係,你也不需要在意。”
楊父的態度是:這是ZF的事,他們什麼別管,也不需要去拉攏和討好。
楊光聽出父親的意思,沒多想,老實的應著。
這些政治鬥爭父親從不參與,也不站隊,本來他這樣的做法引起一些人的想法,但在有靳藤和整個軍部的關係,他一直都置身事外,因此他也不想女孩參合進去。
這當中的關係繁雜,楊光有父親那句話,自然是自己過自己的,不去關注方牧和吳登,她照樣過她的日子。
只是身邊有個席柳青,她想不知道都難。
每天聽她在耳邊嘰裡呱啦,三句話不離吳登,楊光很想一巴掌拍死她。
“柳青,他現在就是個保鏢,有什麼好的?”楊光被她說得快有點神經錯亂了,忍不住開始數落她,說得有點現實和冷酷。“你還不好好學習,以後畢業了怎麼辦?下部隊當個小軍官?你覺得這樣的你能引起吳登的注意?反過來說,你當了學霸,將來前途無量,說不定你都看不上吳登了。”
“還有,吳登現在跟著的那個人,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這國務常委通常是五年一換,要是方牧他媽換下來,吳登就只是個保鏢,連特警中隊長的位置都保不住。”
“她說的沒錯。”吳登語氣平和,五官深邃俊朗的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像是在認同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
席柳青被嚇了跳,抬頭看到樓梯口的吳登,和懶散靠在牆上的方牧。
方牧面板白晳,柔和俊美的五官和好像一直在笑的嘴唇,非常符合時下最流行的那款男生,有錢有臉蛋,還有點壞壞的。
現在他靠在牆上,嘴邊含笑的看著兩個女孩,似乎沒有聽到她們在說自己壞話。
楊光微微一震後,下頷微揚,對吳登從容的講:“我這些只是猜測罷了,吳登隊長別放在心上。”
“你分析的很清楚,沒有說錯什麼,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不是嗎?”吳登說得輕鬆,眼裡的笑意卻深遠。“楊光,你還是叫我吳登吧,畢竟我現在只是方少的跟班。”
現在的吳登與剛來國科大時不同,他成熟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