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一個傳說。
但是看著眼前的白星，謝益凡怎麼也沒能把“妖花”的形象與如今的白星相融合，頭頂不僅白髮密佈，臉上還被枯黃的老皮堆滿，一絲曾經的俊容都不在。
若不是篁二說他曾經是個入品武修，謝益凡怎麼也不會信他是曾經那個聞名三州之地的採花大盜。
謝益凡抬頭看了屋內一圈，發現其他人都是迷茫未知狀態，似乎從來不沒聽說白星“妖花”的外號和事蹟，包括他的女兒白若塵。
皺眉思索一會後，謝益凡才對白星問道：“你說你是白天華，那你是怎麼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就因為受過一次傷？”
白星張嘴正想回答時，身後的若兮自己突然開口回答道：“因為我。”
若兮的聲音充滿悲意與自責，她抬起頭與謝益凡對視起來繼續道：“若不是我，他也不會落入此番境地，是我…”
“閉嘴！都說了不準插嘴！你想捱打嗎！”
白星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看著若兮，神情兇狠但眼睛裡卻並沒有多少恨意。
若兮看了他一眼，慘然笑了一聲對白星柔情說道：“天華，放過我吧，好嗎？”
“想都別想！十七年來我遭了這麼多罪，到現在你想說放棄？不可能！”
見若塵開口還想掙扎，白星眼神冷冷地說了一句話後就轉回了身：“十七年前你帶我走出〖留淵〗，就註定你別想離開我！”
，！
若兮聽完低頭閉眼，豆大的淚水從眼角不停留下。
“老爺，讓你見笑了，賤民之所以變成如今模樣，就是因為受到了『述應』詛咒的原因。”
“『述應』詛咒？”謝益凡驚訝著，隱約中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是的，正是這個詛咒一直存在，才讓我變成這般模樣，修為倒退。”
覺得扯遠後，白星繼續說道：“老爺是這樣的，十七年前我逃難到了西荒血門五洞的地域裡，因觸犯了那裡的規矩，我被五洞的大巫主懲罰扔進了〖留淵〗這處地方，在那裡我見到了古神〖述應〗的真身雕像。那就是一頭扁皮無毛的半人半獸模樣，和民間流傳的妖魔“蝙莫”極其相似，所以我娘子才說“蝙莫”就是古神『述應』的化身所在。至於他的神職和能力，這些則是刻在那裡的一座石碑裡所記錄著，具體是否為真我們也不敢保證，但這的確是我們真實之言，未有片字欺騙之語，請老爺鑑別。”
說完，白星就把自己頭顱低在地面上，等待起謝益凡接下來的詢問。
但座椅上的謝益凡並沒有立即詢問，而是一直在思索著心中的那份異感。
突然，謝益凡靈光一閃，終於想起了白星話語中不對勁的一段。
謝益凡震驚問道：“『述應』不是死了嗎！？祂怎麼還能降下詛咒給你們？！”
“死了？”白星一臉懵逼地抬起頭來，轉身疑惑看向身後的若兮。
若兮瞪大眼睛搖搖頭，不可思議道：“沒有啊，我還能感受到祂的存在啊？”
聽此，謝益凡直接站起身來，眼睛瞪圓道：“沒死？那踏馬竹家復臨的古神又是什麼玩意！”
……
……
ps：因為想給小說編一個宏觀的世界出來，所以這幾章鋪墊太多，對話類的廢話也多，但裡面透露的資訊都是未來的劇情走向，沒辦法必須得先鋪墊起來，請各位讀者見諒。
：()娘子，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