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益凡把從謝汸那裡得到的訊息全都告訴給了栩瑤,栩瑤在沉默一會後猶豫說道:“那…主人,我們還需要做些什麼嗎…”
“還需要做些什麼?”謝益凡一隻手捏住栩瑤小嘴兩邊臉蛋,壞笑道:“中午我們出了個門,下午你又閉關修煉了這麼久,當然得去好好清洗一下了。”
“窩…”被捏住臉頰的栩瑤下意識應許一聲,但隨後想到了什麼臉蛋馬上羞紅,眼睛瞪大地看著謝益凡。
謝益凡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故意嚴肅道:“怎麼?陪主人沐浴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難道剛才我說的話都是白說是嗎?”
“足忍……”栩瑤被捏住臉頰說不出完整話,只得委屈著眼睛哀求道,一副可憐至極的模樣。
見此謝益凡笑了兩聲,鬆開了手掌笑道:“好了,先去洗下吧,等會還要見你的族人怎麼會做那些事,你淨在瞎想著什麼。”
栩瑤抬起雙手揉了揉自己臉頰,嘟起小嘴埋怨地看了謝益凡一眼。
謝益凡如捉弄成功般大笑了兩聲,隨後就帶著栩瑤離開練武場去湯池小屋裡簡單洗了個鴛鴦浴,等待著肯綮洞旬人的到來。
……
晚上,沒有等待多久,肯綮洞一行人就已經被謝汸帶進了溪夢院裡。
他們一行總共五人,分四男一女。
雖只有一女,但這一行人顯然都是以該女子為主。
這幾人謝益凡大致都有印象,在解救肯綮洞幾千人後,他們就跟著栩瑤一起來感謝自己。
幾人原本坐在大廳裡侷促不安地等待著,在見到謝益凡走下樓後直接跪伏在地上恭迎道:“肯綮夷人,見過恩公。”
歷經各種磨難後,肯綮洞人對謝益凡的感激和畏懼之情越發濃重。
若沒有謝益凡的出手,恐怕肯綮洞旬人就會永久消失在這方世界裡,同時也在謝益凡幫助下一路東遷過程中,他們更是發現了謝益凡在謝家中那無與倫比的地位。
單是承諾換取肯綮洞人自由代價以及遷徙路上的花銷就讓他們驚訝不已,但直到今天聽說謝家給他們劃定好的定居點後,他們更是對謝家下的大手筆嚇得不可置信。
一座古代大型水利工程,放在那都是以國家為單位才能進行,現在謝家竟然自己就敢動工,這背後得有多大的勇氣。
雖然肯綮洞自己也明白謝家下那麼大本錢並不只是單單為了他們,還有灣河灘那數萬畝良田。
但因此他們更是感激謝益凡,因為是謝益凡才讓他們有了可以生存繁衍之地,那灣河灘肥沃的土地以後就將是他們容身之所。
“起來吧,你們大老遠趕路也是辛苦,應該都還沒吃飯吧,來,一起上桌吃了。”
謝益凡隨意輕鬆說著,轉身就往堂客餐桌走去。
此時地上的肯綮洞人紛紛互視驚訝起來,他們想不到一個可以主宰旬州命運的世家大族公子,竟會邀請他們這些西荒旬族夷人共餐一桌。
胤夜世家的清高周邊其他民族最為清楚,在世家子弟眼裡非本國國民的異族之人其實都不算人,只是會說話的牛羊而已,見之都會感覺玷汙雙眼,噁心許久。
並且這種鄙夷的情緒不止胤夜貴族,胤夜平民也依舊看不起他們這些夷人。
之所以有些極端旬人會如此仇恨胤夜,一是胤夜搶奪了他們曾經的故土,二就是他們一直不被胤夜人所接受,被用異樣的眼光看待著。
原本他們在趕到天嶺時其實城門還沒有完全關閉,只是他們知道一但進去了就出不來只能在裡面過夜,那會滋生很多麻煩甚至侮辱。
他們也不是低賤愚民,也有自己的禮節,知道晚上不宜見客所以才在城外等待明日天亮。
如今謝益凡不僅破例大開城門召見了他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