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俊臉柔和下來,步伐更快,不施展內力的懷真都要小跑才追得上他。
遠遠地瞧見了自家的兩間茅草屋,瞧見竹籬笆門大開著,夜千澤健步如飛,眨眼間就走到了竹籬笆門前,正想邁步而入,倏地又頓住了腳步,臉色千變萬化。
懷真跟在他身後,有點悲催地瞧著他的後背,饒是後背,也掩不住他的風華絕代,他呀,天生就是個妖孽,禍害人間。
屋裡有著其他聲音,不屬於寒初藍,也不屬於懷雲。
夜千澤能分辯出那些聲音是誰的,有秀姑的,也有張二家的女兒草兒的,還有張大鵬的妹妹春花,這幾個女子和大嬌姐妹一樣,都痴迷著夜千澤。
要命的是,她們找上門來!
夜千澤站在院子門口,就是不敢進去,一進去,被秀姑等人大獻殷勤,藍兒看到了,他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哪怕相處的時間不長,夜千澤也摸清了寒初藍的性子,不管她愛不愛他,他愛不愛她,名義上他們是夫妻,她就不允許他再和其他女人有半點的瓜葛,除非他休了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絕不休妻!
屋裡的李氏也是一臉的焦急無奈。
眼看到了晌午,藍兒和懷雲就要從田裡回來了,可是家裡堆著三個秀氣的村姑,一個比一個俏,一個比一個嬌,又都是衝著澤兒來的,她勸秀姑等人回家去,勸了無數次,秀姑她們都不肯走,一個說要幫千澤哥哥做飯,一個說要幫千澤哥哥打掃衛生,一個說要等千澤哥哥回來,跟著千澤哥哥到後山去砍柴。
“公子怎麼辦?屋裡還有三個呢?”懷真小聲地問著。
夜千澤蹙著濃密的劍眉,心裡犯疑,今天到底是怎麼了,這些女人全都纏著他?好像是被人挑唆,故意纏著他,想讓他被寒初藍誤會似的。
“哥。”
身後又傳來了女聲,驚得夜千澤和懷真差點跳起來,不會吧,又來一個。
兩個人反彈性地扭頭,看到懷雲肩上槓著一把鋤頭,站在他們的身後,兩個人才重重地吁了一口氣,幸好是懷雲。
懷雲那雙如同寒初藍一般的明亮大眼,疑惑地在夜千澤的懷真身上打轉著,不解的聲音逸出:“哥,你和姐夫站在這裡幹嘛?怎麼不進去?”
懷雲一邊說著,一邊槓著鋤頭走進院子裡。
懷雲回來了,藍兒必定也回來了。
夜千澤往遠處張望著,果真看到寒初藍同樣槓著一把鋤頭正沿著河邊走回來,她的手裡還拎著好幾個的竹筒水壺。
“藍兒。”夜千澤屁顛屁顛地迎上前去。
看到夜千澤,寒初藍淡淡地笑了笑,問著:“千澤,你回來了?柴送給白大哥了吧?”
“剛回來,還沒有進家門呢,鋤頭給我。”夜千澤一邊上前從寒初藍的肩上接拿過鋤頭,一邊答著寒初藍的問話。“白大哥的主人家姓段,段家也是清水縣的大富人家。今天我們送了兩擔柴,得到了四十文錢。”
“嗯。”
寒初藍嗯著,夫妻倆並肩走著。
“藍兒。”
“嗯。”
“藍兒。”
寒初藍停下腳步,望著夜千澤,“想說什麼?”她再望向不遠處的家,懷真還站在竹籬笆門前,而進了屋的懷雲又從屋裡走了出來,兄妹倆都朝她這邊看過來,寒初藍臉色微沉,問著:“家裡又來了客人?秀姑?”
秀姑還真是痴心不死。
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門來,把她這個夜千澤媳婦當成空氣嗎?
“還有草兒和春花。”
寒初藍瞪著夜千澤。
夜千澤無辜地眨著鳳眸,無辜地說道:“藍兒,我向你發誓,我真的沒有招惹她們,是她們自己找來的,我從清水縣回來,連家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