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著她。
剛剛為她診脈的時候就已經看過她絕色的美貌,現在她眼光流轉,那張臉一時間生動了起來,即使帶著病容也難掩絕美之色,而且眼底純淨得不染纖塵,生在帝王家居然可以有這樣一對眼眸,倒是難得,這樣的一個玉人兒,真的要去傷害她嗎?寂月,真不知道你會不會後悔呢!
“月太醫,你和朕的鳳後倒有幾分相像呢!鳳後,你說是嗎?”扭頭看向寒寂月,她笑問。
“陛下好眼力,月太醫是臣妾的表哥。”寒寂月如實相告。
“哦,難怪。月太醫,你叫什麼名字?”
“啟奏陛下,臣單字一個瑋。”
“月瑋?就是那個月家百年難得一見的醫學天才,五歲就治好讓群醫束手無策的病人,從此名震天下的月瑋嗎?”君夏驚問。
“陛下謬讚了。”
“那……朕到底是怎麼了?”
“回陛下,你只是積勞成疾,而且最近的事令你心火上升,一時氣岔了才會昏倒,只要安心靜養,不出半年就能好了。”
“是嗎?”君夏低頭說,再抬首,依舊是那溫和的笑容,“那朕就休息一段時間好了,鳳後,朕現在正式讓你執掌朝政,你的命令就代表朕的命令,直到朕康復為止。”
她的話令在場的兩個男人完全呆滯。
“這樣好嗎?”想不到她如此簡單就將政權交給他,順利得讓人起疑。
“沒什麼不好的。月太醫,你一會兒就把你的診斷結果散播出去吧!既然是你說的話,那麼絕對沒有人會懷疑。”即使是說她沒救了。
“是。”說罷,月瑋就退了出去。
“睡吧!”扶她躺下,他眼帶複雜地看了看她。
“月。”捉著他的手,她語帶哀求地說,“陪陪我,好嗎?”
“當然。”她的話令他覺得莫名的心酸,輕手輕腳地躺在她的身邊,輕輕摟著她。
難得的平靜瀰漫在他們的周圍。
在君夏漸漸進入夢鄉時,她腦海裡迴盪著一句話。
月,如果是死在你的懷裡,我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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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五
在一間隱秘的房間裡,寒寂月,寒寂凡,楚狂,月瑋四人正進行著秘密的談話。
“現在整個後宮全都是我們的人了,自從清夢被陛下譴走後,所有她身邊的人我都換掉了,她現在可以說是孤立無援了。”寒寂凡報告說。
“狂,鳳天琳那邊呢?”寒寂月問。
“我……已經派人去追了,可是她一出城門就消失了,我的人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楚狂說。天知道他有多麼慶幸把人跟丟了。
“是嗎?軍營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沒有,一切正常。”
寒寂月沉吟了下,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似乎……太順利了,就像……有人安排好一切,他們只要跟著走就行了。
但是又不對啊!他自問做得是滴水不漏,可總是覺得奇怪……算了,反正現在政權和兵權都在他手,沒有什麼是他對付不了的。
“那……表哥,她……怎樣了?”看向月瑋,寒寂月略帶遲疑地說。
“在三天後吃下最後一貼藥,就……”後面的話自動隱,因為他知道寒寂月明白。
“是……嗎?”還有三天……嗎?
“你確定你要這樣做嗎?”
“……當然。”
“不要後悔了。”
“不會的!”
一定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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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八日,天空下起了入冬以來第一場雪。
君夏看著那美麗的雪花,心情越發的平靜。
算算日子,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