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你酒量好不好,敢不敢和我,和翩羽比一下。”弄情拿著酒杯向君夏挑釁道。
“喝跨你們兩個都行。”君夏說。
“是嗎?那就來吧。”說話的是翩羽,今天天琳的曲刺激了他,所以他需要用酒來安慰一下自己。
“先乾為敬。”說著便舉起酒杯喝了起來。
“好,我也幹了。”
“我也幹了。”
這邊三人喝得熱火朝天,那邊卻安安靜靜的。
“你似乎真的很喜歡這把琴。”看著仍然來回撫摸著琴身的天琳,楚狂輕聲說道。
青蔥的玉指溫柔地在琴上游移,他居然有點妒忌這把琴了。
“是啊!你的這把琴真的好美,我想每個樂師都會想擁有一把。”抬眼看了看不知道何時坐在自己身邊的楚狂,奇怪,他是什麼時候來到她身邊的,她怎麼沒有發覺呢?看來這人還是個練家子呢!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看見她定定地看著自己,楚狂問。
“啥?呃……這是我的壞習慣,我喜歡看著人思考。”回過神,天琳回答道。
“是嗎?”還以為她在看自己呢!聽到她的回答,楚狂有著淡淡的失望。
“你知道嗎?你有著一雙很媚的眼睛,如果你願意,只要拋去一個眼神,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拜倒在你的裙下。所以你剛剛說什麼面容怪異,我根本不相信,你的容貌的確會是嚇人的,不過是美得嚇人。”說著便抬起她的下巴,輕輕撫摸著,細膩的觸感令他眯起了眼。
厲害的男人,這樣就把事實猜出八九分。
一把拍開他的手,天琳覺得再被他摸下去,真不知道他會不會一把脫下她的面紗。
楚狂也不介意,揉揉被她拍疼的手,“如果你真的喜歡這把琴,我們做單交易如何?”
他丟擲餌,等著魚兒上勾。
“什麼交易?”天琳防備地問。
掛上輕佻浪蕩的笑容,對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附耳過來。
“陪我一晚,這把琴便是你的。”呵,不知道她的反應是什麼?欣然答應還是勃然大怒?
出乎他意料之外,天琳只是看著他,什麼也不說,眼底是一片沉寂的淡然。
這樣的眼神領楚狂漸漸地笑不出來。
“不要開這樣的玩笑,楚狂。你並不是這樣的人,你有著屬於你自己的狂與傲,不要折殺了它們。”淡淡地開口,眼底的責怪讓楚狂久久開不了口。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那,在你眼中,我是你什麼人?”聲音低啞得嚇人。
“朋友,我希望我們是朋友。”這男人太危險了,如果是敵人會如芒刺在背,還是拉攏過來做朋友會比較好。
“朋友嗎?”看著她眼底的真誠,楚狂笑開了。
“好,如果你希望我們是朋友,那我楚狂就是你的朋友。”說完,掏出了一塊通體晶瑩的玉佩,塞進了她的手裡,“以後你拿著這玉佩到刻有桃花花紋的店鋪,不論你有什麼要求,他們都會幫你達成。”
“不怕我亂用嗎?”這男人果然不簡單,刻有桃花花紋的店鋪,這京城幾乎全都是。細細把玩了玉佩一陣,天琳收下了。
“不怕。”
“那謝謝了。”就是因為這玉佩,幾年後的天琳才可以安全地離開京城,隱姓埋名,躲過追殺。
這是,君夏那邊傳來一陣歡呼,兩人扭頭看去,這一看令天琳頭痛死。
“天啊!這笨蛋。喝那麼多幹嘛!”丟臉死了。
“呵,君妹妹好可愛啊!”楚狂輕笑。
原來喝了酒的君夏不知道何時站在了凳子上,一腳踩著桌子,手裡拿著花瓶,當作麥克風,而同樣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