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就是，這是假的，自己或許是看到了幻象。
但仔細一想，鴻鈞老祖明白，現在的自己不過就只是一個階下之囚罷了。
對於自己這麼一個任由宰割的魚肉，殷子成根本沒有必要製造這樣的幻象。
換而言之，不管通天教主在法則之道上立地成聖這件事情，看起來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但，它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通天各方面的條件都是不如本尊的，而且他又剛剛才自廢聖位，正處於一種非常虛弱的狀態之中......在這樣情況下，他想以法則證就混元聖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只是簽了殷聖祖的客卿契約，成為大商客卿，得到這個客卿身份的幫助，竟然就能夠有如此不可思議的蛻變？’
‘殷聖祖締造的這個域外大商聖朝，到底該有多強？如果本尊能夠像通天一樣成為所謂的大商客卿，又該能夠給本尊帶來多麼巨大的裨益？’
‘或許，只憑這個客卿身份的裨益，本尊就能夠超越天道！’
鴻鈞老祖在驚歎的同時，心中不由自主的腦補起來。
.........
不過，鴻鈞老祖不知道的是，在他腦補的時候。
殷子成那一雙至高眼眸，已經完全看穿了他的所思所想。
‘嘖嘖，他還想當大商客卿，想享受客卿福利？’
‘不得不說，他想的真美啊！’
‘我殷子成，可沒有那麼大度啊！’
殷子成輕輕笑了笑，看著鴻鈞老祖淡淡的說道：
“鴻鈞，你怎麼一言不發？”
“你是不是覺得，能夠給本聖祖當樂子，是很榮幸的事情？”
“那麼，本聖祖就如你所願，讓你的樂子變得更大！”
話落。
殷子成向著鴻鈞老祖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