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遙遙姑娘竟然尚在稚齡。我帶著遙遙和水舞姑娘在楊三瘦等人的追殺下一路西逃,同甘苦、共患難,朝夕相處,日久生情……”
謝傳風跳出來嚷道:“看吧。看吧,我就說他跟水舞有姦情,他自己招了吧?這對姦夫淫婦……”
李秋池的鼻子都快氣歪了:“這個白痴,你是生怕別人不相信楊夫人替他開脫的話麼?”
李秋池立即大喝道:“你閉嘴!”
葉小天冷笑道:“就算上了公堂。官老爺也得准許我說話!你李大狀好大的威風,居然不許我說話!”
李秋池沒好氣地一指謝傳風道:“我是說他!”
葉小天“哦”了一聲,繼續道:“我想,遙遙姑娘如此幼小。如何婚配?反倒是她那義母……,咳,也就是水舞姑娘啦。我們情投意合,所以趕到銅仁後,我便向水舞姑娘家裡求親,誰知卻遭到薛伯父的拒絕。我也沒有想到楊三瘦等人居然鍥而不捨地跟了來,更在我們離開後闖進薛家,意圖加害水舞姑娘,卻誤殺了薛伯父……”
“你說謊!你說謊、你說謊……”
薛母臉色灰敗,頭一聲是用吼的,第二聲卻小了許多,第三聲的聲音更是虛弱。她實際上早已神志不清了,見到楊夫人後,恍惚中就覺得自己還在楊府做事,對楊夫人便有了敬畏之意,葉小天辯白自己不是兇手,薛母執意不信,但是楊夫人出面作證,卻不由她不信了。
薛母突然想到丈夫撒手人寰,而兇手業已伏誅,一下子失去了生存的目標,頓時就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焉焉的沒了生氣。
“至於遙遙姑娘麼……”
葉小天努力扮出一副光風霽月正人君子的模樣,慨然道:“楊大人的一番好意,我只好辜負了,不過我會把遙遙好好撫養成人……”
夏老爹大吼道:“那你又追我們家瑩瑩作甚!”
葉小天陪笑道:“伯父,這不是因為薛伯母執意認定我是兇手,已經拆散了我和水舞姑娘麼?那時我和水舞姑娘已然勞燕紛飛,小子並未一腳踏兩船吶!”
夏老爹臉色稍緩,道:“哦,如果是這樣的話……”
遙遙眨著一雙大眼睛,對葉小天這番話半懂不懂,便對毛問智道:“毛大叔,小天哥哥說啥?”
毛問智道:“小天哥哥說,要把你好生撫養長大。”
遙遙笑逐顏開,得意地道:“嗯!等我長大了,就嫁給小天哥做媳婦!小天哥說的!”
夏老爹聽見這句話,又是勃然大怒,一把揪住葉小天的衣領子,唾沫橫飛地吼道:“你聽見了?你都聽見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你這個花言巧語的衣冠禽獸!”
葉小天以手撫額,仰天悲嘆道:“老天吶!你還讓不讓人活了?你乾脆一個雷劈死我吧!”
這時候,一隻像是蜜蜂,但是比蜜蜂體形大了不少的蜂子在空中劃了幾個圈圈,倏地一下落到了葉小天的鼻尖上,葉小天登時緊張起來,今天已經倒黴透頂了,不會再被蜂子蟄了吧。葉小天緊張地盯著站在鼻尖上的蜂子,登時變成了一個鬥雞眼。
人群裡邊冒出一個禿頭,隨即穿著一襲**黑袍的冬天先生費力地擠了出來,佝著腰,眯著眼,貼近了一看,正有一個人揪著葉小天的衣領做扭打狀,不由喜道:“啊!尊……少爺,決鬥才剛剛開始啊,幸好我沒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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