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和少見的年代,就算是單雲籬和單雲戰這種王府裡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世家子也被陳平的一鍋白水蝦給折服得恨天少給他們長了個肚子。
好菜配好酒,眾人一頓豪飲是怎麼也少不了的。
酒是喝的陳平從京城帶過來那種可以用來消毒的烈酒,一口下去順著喉嚨燒到尾椎骨,真是抵禦寒氣的不二之選。
不明就裡的單雲戰和單雲籬還叫囂著自己有多麼能喝,一小口一小口抿著酒的眾人可是被他們兄妹二人給鄙視了一番,結果他們兄妹二人幾口酒下去就徹底沒聲兒了,弄得長生他們幾個好一頓大笑不止。
等到大家都喝躺下之後陳平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房間,空蕩蕩的街道上轉了兩圈,結果又不知道怎麼搞的跑旁邊的那間屋子裡去了。
房間裡亮著燈火,不遠處的床榻上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個女子,看起來恬靜貌美,甚至還被陳平看出了幾分大家閨秀的味道。
也許是好多天耳朵邊上沒聽見女人的吵鬧,又或者是真喝多了,單純的想找個人說話而已。
在床邊上坐下,月光透過紗窗灑在忽蘭公主那張極為標準的瓜子臉上,陳平竟然有種看見了嫦娥的錯覺。
當然了,單論輪廓,忽蘭公主那張俏臉自然是及美的,即便是和武袖雅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
唯一可惜的就是膚色黑了點,陳平不喜歡女孩子長得太黑。
然而這些都是日了狗的,事實證明喝醉了酒的男人千萬不能看女人,尤其是長得漂亮的女人最不能看。
因為平時被理智所控制的原始衝動總會在酒後支配肢體做一些身體上很想做的事情。
都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這事兒可不是前人們悄悄的躲在草跺子後面擼得腿軟的人總結的,說不定還真有母豬受了災也說不定。
然而現在躺陳平面前的是一個長得漂亮還不能會動的女人,這在另一種層面上將他的原始衝動毫不約束的放到了最大。
完全是不由自主的伸手撫摸了一下忽蘭公主那張暴露在月光下的臉頰…
其實觸感完全不受膚色的影響,雖然膚色黑了點,可摸起來一樣滑嫩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陳平完全是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覺得自己或許,應該做點什麼才能對得起這人約黃昏後,月上柳梢頭的美景。
至於這會不會是傳說中的強/奸,陳平不覺得應該這樣定義,最少人家忽蘭公主沒有拒絕自己,不拒絕?誰又能說人家忽蘭公主對這件事情不是期待和心底裡歡喜的呢?
嘎吱…
就在陳平僅存的一點理智被徹底淹沒在原始衝動之中之時,房間的門被一個大約有五十歲出頭的老軍醫給推開了。
來人看見坐床邊的陳平,忙著見了個禮,說道:“將軍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陳平慢慢的將自己的手從忽蘭公主的臉上收回來,儘量把自己的猥瑣和齷蹉掩飾得光明正大一些,滿嘴酒氣的問道:“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軍醫哭著臉:“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事兒也不是老朽能說得準的事情。”
藉著酒勁兒,陳平聽見這句話差點沒發瘋將這個軍醫暴揍一頓。
你丫的軍醫也佔了一個醫字,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樣的話也是你能說的?
好吧,陳平想到了上一世醫患關係的緊張也許就是這麼來的,奈何他自己只知道一些簡單的醫學常識便什麼也做不了,這事兒說到底還是隻能依靠這個好歹要比他什麼強上那麼一點點的軍醫。
壓下怒火之後的陳平覺得應該要給這個軍醫施加些壓力,走到門口時說道:“我可告訴你,她是元蒙國的公主,你已經醫死了一個王子,要是讓她也死了,我看你也不用活了…”
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