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爾的不滿和憤慨,“我們打個賭,我賭洋際運河公司根本不可能順利施工,如果你們能夠順利施工,那我立即放棄巴拿馬運河,但如果你們不能順利施工,就將運河的承建和租讓權轉讓給我,怎麼樣?”
“你當然希望這樣。因為你到時候只需要派些人,就肯定可以讓我們無法順利施工”皮埃爾怒道。
“我不會chā手,而且我保證,能夠讓你們無法順利施工的人所使用的手段肯定都是不違法的……怎麼樣?”郭金章又笑道。
“不違法?”皮埃爾冷靜了一下,“什麼叫做不違法?這個界定的範圍都有哪些?”
“什麼意思?”這回輪到郭金章怔了一下。什麼叫不違法?不違犯法律就是不違法了噻,怎麼還有什麼界定的範圍?不過,很快,他就回過了神兒來……皮埃爾所說的不違法,顯然不是什麼違犯法律那麼簡單,因為他們所行事的地點根本就不在法國或者美國的境內,而對這樣的兩個強國的代表,平常的所謂法律顯然並不適用。所以,皮埃爾才需要一個範圍……這讓郭金章在感嘆強權的同時,又有些哭笑不得:
“就按照咱們各自所屬國家的法律來界定。如何?”
“看來你很有把握。”皮埃爾盯著郭金章道。他並沒有著急答應,因府他對郭金章篤定的態度有些拿不穩…這傢伙這麼肯定,莫不是兩國的法律上有什麼漏dò;ng可鑽?
“如果沒有把握,我也就不會來了。”郭金章笑道。
“確實如此。不過可惜,雖然是法國在巴拿馬的全權代表,我卻沒有跟你打賭的權利。”皮埃爾突然攤開雙手,道。
“我知道。所以我需要你把這個賭約發回巴黎。”郭金章道。
“巴黎方面肯定不可能同意,他們甚至連理也不會理你,因為這種做法太輕佻了。”皮埃爾搖頭道。
“我已經讓步了。”郭金章正sè;道,“相信皮埃爾……”
“是特里。”
“好吧,特里,”郭金章苦笑,“我相信皮……特里先生你能夠感覺到我對巴拿馬運河的決心。我現在決定讓一步,已經顯示出了合作的誠意……而面對我的誠意,法國政fu如果連談都不願意談,那我只好動粗。你可以告訴巴黎,如果他們無視我的提議,或者乾脆無視我這個人和我所代表紅sè;兵團,那麼,你們連打賭的機會都不會有……因為我會直接派兵來巴拿馬,到那時候,運河工程將會無限期拖延,直至你們跟哥倫比亞政fu的合約期滿。”
“法蘭西從來不怕任何的戰爭威脅。”皮埃爾冷笑道。
“戰爭?抱歉,我想你們太高看了自己。”郭金章不屑地一笑,“只是拖延你們的工程而己,我何必發動什麼戰爭?只需要派幾個人給你們找點兒麻煩就夠了,甚至我根本不需要派人,只需要huā點兒錢,僱幾個亡命徒,他們就能夠出sè;地完成任務……皮埃爾先生,我想你應該已經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哥倫比亞政fu其實更樂意跟我合作”
“……”皮埃爾沉默了。他知道郭金章並沒有危言聳聽……這個世界,破壞永遠比建設的成本要小,而且還會小的多。如果郭金章真的只是想破壞運河的修建,那麼,他確實不需要廢太大的力氣。僱幾個亡命徒huā不了多少錢,可能只需要幾百或者幾千美元,頂了天幾萬美元,而相應的,法國方面的付出將是幾百、幾千,甚至上萬倍。而桑托斯不告而別的表現更是讓他心中惴惴……他們是強國,哥倫比亞是弱國,可這畢竟是在人家的領土上,而哥倫比亞又是一個擁有**主權的國家,現在他們有合約可以制約對方,而一旦合約期滿,巴拿馬運河沒有完工,哥倫比亞立即就可以將之重新轉讓,到時候,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將是無用功,而且還不能因為哥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