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接著便是奴悉諾羅,亦揚言要在五十招內取勝,現在又來了個西域狂刀,難道他也想在五十招內擊敗自己?
衡山派,中原劍宗,本來名氣就大,作為衡山派掌門,大家喜歡向他挑戰,亦在情理之中。而更重要的一個原因,風影曾在五十招風將他擊敗,之後便成了武林第一高手。大家無緣向風影挑戰,唯有把矛頭指向他,若誰能在五十招取將他擊敗,便證明自己武功比得上武林第一高手。所以,劉淵波無形中便成了受害者,非關他哪輩子的問題。
見狂刀一臉冷峻,紅sè大刀暗光狂湧,劉淵波心中一緊,脫口而出說道:“尊駕真有把握能在五十招內將我擊敗?”
狂刀心中一愕,一時摸不著頭腦,有些不解的說道:“我何時說過在五十招內擊敗劉掌門?在下這數rì間雖然不斷挑戰中原各大門派,卻從不敢妄誇海口,唯有待決戰結束,方敢說是誰勝誰敗。”
劉淵波自知失態,輕咳一聲,緩緩說道:“既然如此,尊駕想約我何時何地決戰?”
“此時,此地。”狂刀言簡意賅,肩上大刀發出紅光,映在他冷峻的臉上,似火燒冰山一般,予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方才向郝畦搦戰的衡山弟子大步走到狂刀面前,沉聲說道:“就憑閣下一句話,我師傅就會和你過招?他老人家方到成都,一路風塵僕僕,就算是接受你的挑戰,也要等待他rì。”
狂刀冷冷一笑,說道:“中原武林,不過爾爾,若劉掌門真不想接受我的挑戰,我決不勉強。只是戰與不戰,我想聽劉掌門親口說一句話。”
劉淵波沉吟良久,一時不知該不該與這個西域盟主決戰。突然銀光一閃,門口處又多出一條碩大身影。那人頭戴銀盔,身披銀甲,手執一把銀光閃閃的丈八蛇矛,威風凜凜的站於狂刀身後。狂刀本來身材就夠高大,但那人站在他身後,比他還高出一頭。
張月桐又低聲說道:“這個人就是珠磯巷廖青雲,馬上功夫一流,人稱鐵騎手,有萬夫不擋之勇,曾風靡萬千少女,這下可熱鬧了。”
馬天佐笑道:“這裡除了月桐姑娘,並不見其他少女,有什麼熱鬧可看?”
張月桐啐了他一口,掩不住一臉興奮的說道:“書呆子你懂什麼?不要插嘴,繼續往下看吧。”
只見廖青雲丈八蛇矛於地上一頓,環顧四座,然後伸手往狂刀肩上一搭,沉聲問道:“兄弟,這裡沒位置可坐了嗎?”
狂刀感覺肩頭似壓下一座泰山,臉上神sè卻絲毫不變,微一聳肩,冷冷說道:“ 難道閣下沒長眼睛?”
廖青雲把手移開,笑道:“我是怕你目力不好,所以有此一問,既然你不是來吃飯,我也懶得管你啦。”銀光一閃,從狂刀身邊走過,徑直朝一張空著的桌子而去。
店小二全都躲過櫃檯裡,瑟縮成一團。廖青雲用丈八蛇矛在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沉聲喝道:“店家,哪裡去了?快拿酒上來。”店小二何曾見過如此威猛的戰將,慌不迭的將酒送了上過來。
狂刀顯得有些不耐煩,刀柄於手心一轉,血紅的刀身翻了個身,他的袖子跟著鼓了起來,冷森森的眼神直shè劉淵波,沉聲說道:“戰與不戰,請劉掌門說句話。若不戰,在下便即離開,永不挑戰衡山派。”
站在他面前的衡山派弟子見他一臉不屑,即時氣往上衝,錚的拔出佩劍,厲聲說道:“西域狂徒,休視中原無物,若想挑戰我師傅,且先過我這一關。”
狂刀看也不看他一眼,仰天長嘆一聲,轉身便yù離去。那名衡山派弟子心中狂怒,長劍一抖,向狂刀後背疾刺而去。他實在忍受不了這種輕視。
血紅sè的大刀並未出手,狂刀已驀然轉身。他本來就是左肩扛刀,轉身之間,紅影跟著晃動,右手已疾如閃電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