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對馬班長說,別洩氣,很可能是用量不夠,晚飯前你再給它喂一次。馬班長馬上回到班裡,趁機給203又餵了一大碗巴豆。203這回吃得比上回還香。晚上熄燈後,馬班長以及班裡的幾位骨幹,全都偵察兵似的醒著耳朵。情況卻遲遲不來,骨幹們實在熬不住,前前後後地睡過去了。
睡到後半夜有人起來上廁所,就覺腳底下一滑,啪地摔了個跟頭。全班人以為是緊急集合,拉開燈一瞧,全都傻了眼。屋子裡東一灘西一潑,到處都給拉上了稀屎。再看203這會兒還不算完,正調著屁股往一個臉盆裡來。曹三軍哇的一聲,摟過203,鼻涕眼淚全到了。
天一亮情況報告給連部,段副連長就領著通訊員過來看現場。他捂著鼻子看過來看過去,這屋子整個變成羊圈了。從一班出來段副連長就去找汪豹算賬。他衝著汪豹說你出的什麼鬼點子?這巴豆吃下去到底是打嗝還是拉稀?汪豹苦喪著臉,怎麼也說不清楚了。
好在管是打嗝還是拉稀,效果卻差不離。到了中午,203拉得已經站不住了。曹三軍將203抱到衛生室,要衛生員給它搶救。衛生員早有準備,二話沒說就開始打吊瓶。裡面的成分主要是涼開水,等於是給它安樂死。衛生員一邊忙活一邊回曹三軍的話兒,說你都看到了,我可是十八般武藝全使出來了,它要是再不好就只能怪天老爺了。
這時司務長羅紅旗進來跟曹三軍商量,說這羊眼看是完了,不如趁早把它宰了,中午還能熬一鍋湯。曹三軍悶著頭說,那還不如把你宰了。段副連長也過來瞧了瞧,看到203的肚子漸漸癟下去,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為了照顧曹三軍的情緒,連裡同意將203埋到果樹底下。班裡派兩個人幫著他挖坑。埋完了,曹三軍又找來一塊牌子插在那裡,上面幾個毛筆字:203烈士之墓。
6。把戲
姚保良昨晚讓人抓了個現行。他半夜12點上崗,轉了一圈後照例到麥垛那邊去“擼管”。正幹到好處,覺得胯襠裡多出了一隻手。睜眼一瞧,曹三軍的那張娃娃臉正衝著他笑。
曹三軍是過來換崗的,這時撒開了手笑著問他:“姚保良,你這是玩的什麼把戲?”姚保良嗡聲說:“玩*。”曹三軍又問:“*好玩麼?”姚保良抬眼瞧瞧曹三軍,知道碰上個不曉事的,便沒好氣地說:“好不好玩,自己玩一個就知道了。”見曹三軍還是糊塗,姚保良翻了個白眼兒,爬起來對曹三軍說:“你過來,我幫你玩一個。”
姚保良將曹三軍放倒在麥秸上,幾把下了他的褲子,說道:“瞧瞧,這裡已經有光景了,早就可以玩了!”接著就給他擼起管來,還在心裡數落,人小鬼大。看姚保良忙活得起勁,曹三軍搞不清自己這是到了哪裡。姚保良不時地問,有滋味兒了沒有?曹三軍照實說,沒有。姚保良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罵一聲“死鳥兒”,接著手上又加了力氣。過了半個時辰,曹三軍終於有情況了,見他眼睛眯成一道縫,身上挨電似的抽動。姚保良趁熱打鐵。曹三軍再也經不住了,喔唷喔唷的叫。事情做到了頭,曹三軍一副醉醺醺的樣子,躺在那裡捨不得起來。
姚保良罵罵咧咧地說:“叫你日了一把,弄得老子滿手都是鼻涕。”然後狠狠就是一腳。曹三軍一骨碌爬起來,邊拾掇褲子邊跟姚保良商量:“什麼時候再給我玩一把?”姚保良惡著聲訓他:“你以為這是玩撲克?”
曹三軍讓姚保良給開了竅,以後隔三差五便自己玩一把。大多是晚上熄燈後動手,這個時候安靜,味道全吃進去了。有時一晚上連著好幾回,就像順著一個陡坡上往下滑,怎麼也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