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人嗎?”
“哦,呵呵,西弗勒斯,我們都知道,除非是城堡的擁有者,否則很難對城堡完全掌控。而且我們一直知道,那孩子,是精靈的後代。”鄧布利多雖是這麼說著,但顯然,他的臉色也並不太好,看來,這件事情,也的確出乎他的意料,“我想,我的確該回去查查。”說罷,也不等斯內普反應,便是拖著他那件花花的巫師袍,朝著城堡的方向走去。
而斯內普也不理鄧布利多,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將視線拉回到了賽場,但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首先是哈利,他似乎正深受著某種疼痛的困擾,一手努力地按著腦袋,一手則控制著貼地飛行的掃帚,然後在他前方半個身位距離的潘則正伸長著右手,一面努力控制著掃帚不因為貼地飛行而被地面的凹凸給刮到,一面則盡力靠近著金色飛賊,而就在他快要觸及金色飛賊的剎那,一直企圖襲擊他的遊走球終於找到了機會,一個迎面的猛衝,剛好打在潘的胸口,將他連人帶掃帚地向後擊了出去,連帶著身後的哈利,也一起被帶了出去,然後又雙雙,被擊得退飛了出去。全場頓時響過一聲狠狠的抽氣聲。
斯內普幾乎是行動快於大腦地趕了下去,他覺得他的大腦幾乎不允許他設想任何潘可能遭遇不幸的事實。
吉德羅覺著自己大約天生就應該屬於舞臺,你瞧,他才在苦惱怎麼樣才能不著痕跡的將彼得?佩迪魯逃跑的訊息傳達給潘,卻不料自己才入魁地奇場地,就迎來了一片不預期的混亂,啊,混亂,他喜歡混亂,因為越混亂,越能渾水摸魚。
“啊,鄧布利多校長在那,孩子,我想你應該快點把你的訊息告訴校長,而我,也許可以為這兩位打算橫飛整個魁地奇的孩子做點什麼。”吉德羅一邊奔跑,一邊抽出魔杖。他不敢用太過高明的魔法,只能故作蹩腳地朝兩個正被遊走球帶飛的孩子施展了一個分離咒,將遊走球擊飛的同時,也令潘與哈利,終於不再像連體嬰,潘因為分離咒的衝力跌落在了球門的不遠處,而哈利則又飛了一段距離,而由於下落的方式有些問題,他的手在撐到地面的瞬間,扭曲成了一個非理論的角度,簡單的說,應該是骨折了。
“哦,天哪,我又做了一次偉大的表演。”吉德羅一面盡力發揮著他孔雀的本質走至離他相對較近的潘的身邊,誇張地丟下魔杖,將潘抱起,用近乎耳語的聲音,不著痕跡地問道,“沒事吧?”
“……”潘似乎真的被遊走球給打實了,還存一絲清明的腦袋雖然回應了吉德羅,但卻也難以對他回上一句話。不過眼看著又要落下的遊走球,他不得不呢喃著用吉德羅掉在地上的魔杖給了一個石化咒。
“哦,孩子,你怎麼了?難受嗎?也許我可以給你一個舒緩咒,這不是太常用的咒語,但我相信我可以令你好過。”吉德羅一面大聲表現著他誇誇其談的草包本色,一面又低聲說道,“彼得?佩迪魯逃跑了。”
“啊,我的魔杖!”吉德羅將適才被丟下的魔杖舉在手中,作勢要施展咒語。
“該死的,你夠了!”魔杖追隨著陰沉的聲音再次脫手,後一步趕到的地窖蛇王,一手接過了孔雀對潘的攙扶,斯內普幾乎不敢相信,這個傻瓜在適才那樣的情況下居然還用分離咒,硬生生地將遊走球分離開的代價是再次令潘受到了連帶的衝擊,而且更該死的是,他不知道應該先擊碎那隻遊走球嗎?居然又令受傷的人,硬生生地動用了魔法。
“教授……”潘這次真的氣若游絲,他不敢在鄧布利多面前表現太多東西,於是代價顯而易見。
“該死的,你不知道你的情況,在被分離咒擊中以後,根本沒有魔力再施展石化咒嗎?”斯